“哈?”
張菁聽到花無缺的話,幾乎真的要哭出來,她覺得花無缺有可能是喜新厭舊,不要自己了,小鼻子用力吸了吸,手足無措道:“我,我其實也可以來的不是時候……”
花無缺張開另一條胳膊,笑眯眯地說道:“你確定來得不是時候?倘若下次這隻手裡也摟了個美人,那才不是時候!”
張菁一順轉嗔為喜,滿心擔憂拋去九霄雲外,乳燕投林一般撞進花無缺懷裡,嘻嘻笑道:“還好這妹妹身子小,還有我的位置!”
她撲入花無缺懷中時,本就只是鬆鬆壓在頭髮上的斗笠掉落下去,貌若天仙的容顏瞬間展露在眾人面前,與蘇櫻一左一右被花無缺摟在懷裡,不知羨煞了多少人。
花無缺將蘇櫻往她懷裡靠了靠,輕笑道:“我先解決剩下的事,等會兒一塊回家。”
張菁聽到“回家”二字,心底所有的不滿悉數化作“值了”,眉眼彎彎,笑得合不攏嘴,將蘇櫻面貼面抱在懷裡,催促道:“不是什麼大事,我已經削斷了他的手指頭,想必他以後也不敢亂說話了!”
花無缺這才恍然看向厲真,這位見色不亂真君子此時已經慢慢蠕動到了客棧門口,在地上拉出一道血痕。
看到花無缺看向自己,厲真牙都在抖,他沒想到自己苦練多年的大摔碑手這麼輕易就被一個女子破了,更沒想到自己家族的供奉,在花無缺面前就像輕飄飄的落葉,只是輕輕一推便隨風而逝。
“我,我……”
“倘若官府能管江湖事,那這天下早已海晏河清,連公子,這欺軟怕硬就是欺軟怕硬,任你說得再冠冕堂皇,也改不了這一事實。”
花無缺發覺自己居然避不開這一劍,不由得輕“咦”一聲,五指內扣,落掌變作揮爪,指節磕在長劍上,發出金鐵交鳴之聲。
若論真氣……
在半空,落點在掌心。
連城壁臉上溫潤笑意猶如剎那芳華消逝,但又像面具一樣掛在臉上。
連城璧不知何處來的底氣,灑然笑道:“厲兄行俠仗義多年倒是極少殺人,多是叫人綁了交予官府,不到危機關頭,絕不下殺手,自然不會相信這世上居然有人因為一句口角就殺人的。”
“那是因為他在害怕。”
一道人影自他身後閃出,細如綠竹的長劍斜斜刺向花無缺掌心,歪歪扭扭的痕跡如同小兒執筆,在空中畫出一個不怎麼規則的“一”來。
花無缺眼中閃過精芒——王憐花曾經說過,當年沈天君便是圍攻魔教卻突然罷手的人之一,在此之前沈家並無傳家寶,在此之後,沈家便多了割鹿刀!
厲真距離花無缺近在咫尺,以往這個距離是他最:()綜武:我的徒弟不可能這麼瘋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