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忙活,繼續練我教你的武功就好。”
燕南天手裡的劍鏽跡斑斑,哪怕是尋常的農戶見了都要搖頭,但在他的手裡卻似神兵一樣鋒利,毫無遲滯地剝下了一層老虎皮,連半點血跡都沒有!
他的身材看起來很高,肩膀也很寬,但卻骨瘦如柴,身上穿著件短藍布袍子,靠在那裡像是被子一樣壓在身上,看來活像是個紙紮的金剛。
“你的事情我都聽小魚兒說了,你能知曉當年的事,和小魚兒相認,我是高興的,只是為何還要姓花?你總歸是二弟的骨血,合該認祖歸宗才是。”
花無缺悶哼一聲,同樣撐著身子踉蹌站起來,毫不退讓地瞪著燕南天道:“對你而言是血海深仇,對我而言他們是素未相逢的陌生人!為了兩個素未平生的陌生人,伱讓我揮劍斬向撫養我長大的兩位師父?”
難道出手送花無缺下去,好好培養一下和父母的感情?
“好!好!好!”燕南天見他說得決絕,也是連道三聲好字,但身上已無了先前針鋒相對的氣勢,反而盤腿坐下,無奈嘆氣:“這便是她們的聰明之處,知道養了你一個,我便不能再對她們出手,血海深仇……你這個做兒子的都不想管,我一個結義兄弟還費什麼勁!”
前者的身影剛出現在洞口,並如長槍一般立在那兒,所有的注意力被靠在洞裡的男人吸引。
他的身影如同瞬移一般出現在花無缺面前,寬厚的大手拍在花無缺的後背,滿是欣慰地說道:“好!好孩子!”
山洞裡。
忽然山洞外響起了枯枝被踩斷的聲音,蘇櫻的表情瞬間警惕起來,立馬起身拿出小弩對準了洞口。
“花無缺心中沒仇,只有對兩位師父的情,你若是聽著不舒服,只管一劍砍下來便是!”
“噗!”花無缺只感覺到一股澎湃似烈火的真氣湧入體內,以他根本反應不過來的速度在他的經脈裡轉了一個大周天,緊接著一口暗紫色的淤血便湧上喉頭,噴吐了出來。
當即點了點頭,隨著花無缺向蘇櫻所在趕去。
“那你便是要認賊作父,罔顧了你父母的血海深仇?”燕南天虎目怒睜,雙眼中射出寒芒,高大的身軀豁然站起,一股子澎湃氣勢壓在花無缺身上。
這能讓上官金虹忌憚無比的小李飛刀擺在面前,燕南天卻連看一眼都欠奉,他的目光一直打量著花無缺,面無表情逐漸化作大笑。
燕南天像是拎小雞仔一樣將花無缺提著,丟到了山洞裡,蘇櫻身邊,等到鐵心蘭也進來,他這才坐到了老虎身邊,用他那柄快要生鏽的鐵劍剝著老虎皮,同時說道:
:()綜武:我的徒弟不可能這麼瘋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