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停留了一瞬,便毫無遲疑地落到了她身上!
常伴邀月多年的她自然知道邀月的意思——“是你告訴了他們真相?”
知道當年事情的人只有邀月和憐星兩人,邀月不確定那一日自己“醉”後說了什麼話,有沒有將自己多年的謀劃告訴花無缺,所以這件事也有可能是憐星說的!
可看到憐星恐懼和茫然的神采,邀月確定她對此事並不知情,那真相只有一個——那一夜,自己說了太多東西……
邀月是個霸道的人,但並不意味著會因為自己的“過失”對憐星出手,更何況,在和花無缺的那一夜過後,她對當年的事已經沒有太過執著。
此刻見到花無缺想護著小魚兒,索性給好弟子一個面子,無視了那個野種,問憐星道:“房間準備好了?”
“好,好了。”憐星心中瞬間輕鬆了不少,就好像是一塊山石被搬走,心理也對邀月改觀不少,語氣中竟多了些活潑。
換做以往,她的這種語氣只會招來邀月冰冷的眼神以及一聲毫無感情的質問,但現在,看著邀月略顯紅潤的臉,憐星終於覺得面前站著的是自己的姐姐,而不是一塊兒冰,亦或者一團火……
“那還等什麼?走吧。”邀月很滿意憐星現在對自己的態度,但她很少會表露自己的感情,只能逃也似的離開這種讓她覺得不自在的地方。
憐星顧不得許多,趕忙跟上,只是在臨走時給了花無缺一個“幹得不錯”的眼神。
——她知道,姐姐能有這麼大的轉變,絕對和花無缺脫不了干係。
等到邀月離開小院,小魚兒才恍如隔世的鬆了口氣,此時他在發覺自己剛才一直是在屏著呼吸,連大氣都不敢出。
性子活潑的他下意識道:“好凶的女人……”
話音未落,“啪”地一記耳光便抽在了小魚兒臉上,抽地他眼冒金星,暈乎乎的只覺得天旋地轉遭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吐出兩顆牙來。
動手的是邀月,即便她已經在大堂裡,但依舊能輕而易舉拿捏院子裡的人。
花無缺氣急反笑地瞪著小魚兒道:“你平日裡不是很聰明嗎?今日倒是上趕著找死……”
話未說完,便覺得隔著簾子的大堂裡傳來一股死亡凝視,趕忙繼續道:“那可是我大師父,我最親近的人,你若再敢這般胡說,我要了你的命!”
邀月滿意地收回了目光。
花無缺看小魚兒沒什麼大事,便替鐵心蘭把了下脈,問道:
“解藥在哪?”
:()綜武:我的徒弟不可能這麼瘋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