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拖給雙獅鏢局,後腳便被人給劫了,從鏢頭到趟子手,鏢局上下一百多號護鏢人無一生還!
某間酒樓,花無缺等人長圖跋涉至此,也懶得要雅座,直接坐在了大堂裡要了酒菜。
聽到眾多客人在議論段合肥被搶的三十萬兩白銀,閒不住的王憐花忽然一副看透了各種原委的模樣,大笑著說道:
“有趣,有趣,三十萬兩白銀可不是小數目,如此輕易被劫,即便是藏,也得有地方才是。”
王憐花依舊是一身白衣,手中摺扇在五指間靈活的翻轉,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得意道:
“要我說,這件事無非是三種可能——一嘛,是段合肥的死對頭趙香靈看不慣他如此風光,所以截了這筆銀子噁心他;
第二種可能,就是這段合肥在自導自演,倘若這個時候他散盡家財,再湊出一筆銀子給連城璧,連城璧於情於理都得親自來一趟!”
“小兄弟言之有理,”二樓上走下一名身著綾羅綢緞,自有一派氣度的商人,邊走邊拱手道:“敢問小兄弟這第三種可能,又是什麼?”
“哪個是你小兄弟?我是狗雜種王八蛋,你莫不是也要噹噹狗,做做王八?”
王憐花純屬是屬狗的,一腳踩在凳子上,斜蔑著眼,用眼角餘光打量著尷尬無比、立在了樓梯上的商人,嘴裡發出嗤笑:
“看你這般氣度,又如此關心這件事情,恐怕不是趙香靈就是段合肥吧?”
那商人拱拱手,再度恢復從容,立在樓梯上說道:“少俠好眼力,在下正是天香塘,地靈莊莊主趙香靈,敢問少俠第三種可能是什麼?”
王憐花翻了翻白眼,他就是順口說了個三,哪裡又真的知道第三個可能?
倒是花無缺一邊夾著菜,一邊漫不經心的說道:“江南之大,能藏得下這三十萬兩銀子的地方比比皆是,但能殺得了雙獅鏢局一百多號人的高手卻不常見,除了你趙香靈、他段合肥有這個能力以外,還能做到這一程度的,還有江南大俠江別鶴。”
“可我和段合肥與江大俠無冤無仇,他又何故截了段合肥的銀子栽贓於我?”趙香靈快步下樓,來到了花無缺不遠處。
花無缺放下手中筷子,正視趙香靈道:“財帛動人心,這理由,夠不夠他出手?”
:()綜武:我的徒弟不可能這麼瘋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