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這個逆徒放進屋子裡,哪有好人家的弟子大半夜到師父的房間裡不會為請教武功,反倒變著法兒的想佔師父的便宜?
這裡可是客棧,倘若有什麼聲音叫憐星、林詩音、張菁聽了去,那她以後還怎麼擺移花宮大宮主的架子!
生理和心理上的滿足,邀月最終選擇了後者,咬牙恨恨道:“你若再這樣,我便把你踢下床去,踢到院子裡!”
花無缺頗有些遺憾的咂咂嘴,但察覺到邀月似乎被激怒的目光,他還是昧著良心說道:
“大師父,我趁夜色前來,就是為了請教大師父移花接玉的奧秘。”
“哼!”邀月頓時有些不高興。
——大晚上見到自己這般美人,一不做二不休,簡直沒膽氣!
花無缺有些摸不著頭腦,即便他已經得到了邀月的人和心,但俗話說的好,女人心,海底針,尤其是關係親密的女人,那更是在海溝裡尋找定海神針,要麼風平浪靜,要麼怒浪排空……
邀月壓下心頭複雜的情緒,挑眉瞪著花無缺道:“移花接玉我不是早就傳給你了?哦,我知道了,定是你被這江湖上的種種奇功迷花了眼,自然是瞧不上移花宮的武功了。”
“……”花無缺看著邀月幽怨的目光,一時間竟分不清她是在說武功,還是在說人。
好在他知道邀月的弱點,趁其不備,一隻手摸上了那對完美到挑剔不出一絲缺憾的玉足,掌心揉捏足底,五指壓在足背,望之如寒玉玫瑰,觸之似文水豆腐,柔弱無骨。
邀月的臉上攀起紅霞,凌厲的態度瞬間軟化許多,聲音中壓抑著某種情緒,似貓兒舒服的哼道:
“大力……移花接玉與少林寺的沾衣十八跌、武當派的太極拳、江湖上的移花接木有異曲同工之妙,講究的是借力打力,但一切的根基都在於自己有‘大力’……”
邀月咬牙擠出兩個“大力”,上半身已經徹底躺在了床榻上,呼吸間帶著含糊難明的音節。
花無缺順勢分握兩足,問道:
“大師父的意思是,移花接玉雖是被動,但也得有能夠接住對方攻擊的力,否則必定自食其果?”
“嗯……”
:()綜武:我的徒弟不可能這麼瘋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