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薛叔叔,我看就先別報警了。也不用看監控了。還是先給雨兒男朋友治傷吧。他的傷比別的都重要。”
薛爸爸、薛媽媽以及齊左爸媽,甚至李經理都齊刷刷看向齊左。
這小子去了趟廁所,是翔吃多了吧?這是腦子塞滿大便,糊塗了吧?
不只是李經理一個人這樣想。
齊左前後反差太大了——剛才一副狗急了咬人的模樣,現在那樣子彷彿是把陸林澤當親兄弟。
齊左媽媽張口想說什麼,齊左爸爸攔住她,冷冷說道:“就按兒子的意思辦吧。”
既然被打的左少不讓叫警察,李經理當然是求之不得。他已經瞭解了事情的始末。整件事都是齊左引起來的,他選擇不報警,別人無話可說。
李經理立刻向著齊左感激說道:“謝謝左少,所有損失 我們承擔。大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和氣生財,和氣生財。”
然後李經理讓眾人散去,留下兩名保潔的打掃現場。
齊左一言不發,悶頭一瘸一拐走向包間。
齊媽媽還想說什麼,依然被齊爸爸攔住。
“既然是誤會。那就先給雨兒的男朋友做檢查。咱們去包房聊。”齊爸爸向著薛爸爸露出勉強的笑容,拉著對方的胳膊往包房走。
薛爸爸和薛媽媽一臉的無奈。今天都是什麼事兒啊。
五人於是回到包房。
只是,氣氛變得沉默起來。
……
金陵大廈安排的車上,“打”陸林澤的小保安抹著眼淚。
這個年輕人是真的怕了。
如果陸林澤在醫院一直躺著,小保安就是家裡有寶馬車也得換成腳踏車啊。
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搭錯哪根筋了,竟然衝在最前面,結果惹禍了。
“兄弟啊。你這一棍子………”陸林澤捂著頭,有氣無力說道。
“哥,對不起。我知道錯了。哥,都是我不好。我混蛋。我腦袋讓驢踢了。對不起。哥,我跟您道歉。”小保安抹了一把眼淚,全是懇求的語氣。
旁邊兩名老保安看著小保安,一臉同情,搖頭嘆息,心想:年輕人啊,就是衝動。你看我們,絕對苟在最後面。這下好了吧。傾家蕩產都是輕的。
“唉——”陸林澤長嘆一聲。
薛雨以為他不舒服,把他的頭往腹部靠一靠。
為了怕陸林澤不舒服,薛雨一上車就把他的頭放在自己腿上。
“舒服點兒了嗎?”薛雨柔聲問道。
貼著薛雨柔軟的身體,陸林澤心猿意馬說道:“舒服。”
然後,陸林澤對小保安說道:“兄弟,你這一棒子,實現了我多年的夢想啊。”
“什……什麼夢想。”小保安問道。
“提前退休啊。”陸林澤開玩笑,說道,“兄弟。你幫我實現了提前退休的夢想。我以後的晚年生活就靠你啦。”
小保安呆了呆,大腦一片空白。
這時,陸林澤褲兜裡的手機響起。
陸林澤從褲兜裡摸出手機,看到螢幕上顯示“徐主任”,於是立馬接通電話。
“徐主任,有什麼事兒嗎?”
“小林,準備一下,明天跟我去一趟東港市。飛機票我已經讓milisa訂了。早上九點班機。我們在t3碰頭。提前半個小時到。你不要遲到。電話保持暢通。”徐安娜的聲音響起,不容置疑。
“是。徐主任。”陸林澤立即乾脆回答,完全沒有剛才病怏怏的模樣。
對方立即掛了電話。
陸林澤撇了撇嘴,無奈收起電話,戀戀不捨地將頭從薛雨腹部離開,坐直身體。
包括薛雨在內,一行人都看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