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沾沾自喜,以為靠著姚家能一步登天,能受到家族的重視,將來或可成為姚家之主。我這麼多年精心打理姚家的百花樓和玲瓏塔,努力修煉,為姚家盡心竭力,換來的竟然是被放逐。夏師弟,你該明白我心裡多恨了吧。”
“唉,天道不仁以萬物為芻狗。”陸林澤輕嘆一聲,說出那句名言。
姚鳳鳴轉過身,看向陸林澤,倏然望向天空,恨聲道:“夏師弟你說的對。既然這天道以萬物為芻狗。我姚鳳鳴發誓,要捅破這天,滅掉這天道!”
姚鳳鳴說的擲地有聲。
忽然,天空陰雲聚集,隱約有雷電在雲層中轟鳴。
一股狂風突然吹起漫天黃沙。
桂樹巨大的樹冠在風中劇烈搖動。桂花花瓣飄飄灑灑,被狂風捲起來,飛向天際。
姚鳳鳴的灰袍在風中被吹得獵獵作響。
灰袍的兜帽忽然被風吹開,露出姚鳳鳴那張猙獰可怖的臉——如鬼如魅。
恰在此刻,雲層中一道閃電劃過長空,天地間乍然亮起,與此同時“轟隆——”一聲驚雷響起。
“啊——”曉菊嚇得花容失色,驚叫一聲。
暮蘭微微皺眉,手中光芒一閃,秋水寒冰劍已經被其握在手中。
猝不及防之下,陸林澤也被嚇了一跳,他是被驚雷嚇了一跳,旋即抬頭看向天上密佈的烏雲,沒好氣說道:“咋滴,嚇人還帶配音的唄。就煩這種時候突然來點音效。彷彿生怕觀眾不害怕一樣。這種鬼片套路不覺得俗嗎?”
以前,陸林澤被陸琳琳拉著被迫看過很多恐怖片。恐怖片就喜歡在嚇人的環節突然插入恐怖音效,增加恐怖氛圍。
陸琳琳是又菜又愛玩的典型代表,喜歡看恐怖片,卻又不敢看,每次都抱著陸林澤的胳膊偷偷看。
所以,陸林澤幾乎已經對恐怖片免疫了。
“看到我的臉,你不害怕嗎?”姚鳳鳴盯著陸林澤的臉,疑惑問道。
陸林澤搖搖頭,看著姚鳳鳴的臉,關心問道:“姚師姐,你是被誰所傷?修士都有很多恢復的術法,亦有丹藥可以修復傷口。姚師姐為什麼還會受這麼重的傷。以後就無法恢復了嗎?”
姚鳳鳴輕嘆一聲,說道:“我是被紅玉孃的靈器所傷。她的靈器非常歹毒,附帶持續術法傷害。所以我的臉幾乎被毀容,尋常的恢復術法和丹藥都無法修復。”
“那紅玉娘竟然如此歹毒。”陸林澤微微皺眉。
“姚家人,哼!哪一個不是蛇蠍心腸。”姚鳳鳴冷哼一聲說道,忽然想到自己曾經也是其中一員,多少有些尷尬。
“姚師姐。你會想辦法報復姚家嗎?”陸林澤看著姚鳳鳴的美眸,問道。
“會。別說報復。如果可以,我會親手將姚家人各個誅滅。”姚鳳鳴咬牙切齒,語氣堅定說道,“不僅是為我,更是為了我被姚家害死的母親。”
“姚師姐。如果我有辦法讓你恢復容顏,甚至親手將姚家滅門。你是否願意?”陸林澤問道。
聽到陸林澤的話,姚鳳鳴哀傷的眼神立刻煥發光彩。
姚鳳鳴向著陸林澤深深一拜,說道:“其他無所謂,只要能讓我親手滅掉姚家,為我母親報仇。我姚鳳鳴日後就算做牛做馬,也會跟在夏師弟身邊。即使是要我這條命,我也絕無怨言。天道可作證。”
陸林澤點點頭,說道:“想要報仇,可能要委屈姚師姐。”
姚鳳鳴神情一怔,旋即明白陸林澤的“意思”,堅定說道:“請夏師弟放心,我依然是完璧之身。以後,我姚鳳鳴就是夏師弟的了。”
陸林澤老臉一紅,尷尬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需要姚師姐去接近一個人。那個人你很熟悉。”
“我很熟悉?”姚鳳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