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陸林澤不解地看著少女。少女俊美臉龐上一臉地幽怨和嗔怪,反而讓人著迷。
婢女曉菊自知失言,趕緊收拾羅裙,跪下,急聲道:“不是,是婢女的錯。請小主人責罰。”
平日裡,少女在主母跟前放肆慣了,這次可能真的失言了。
以小主人平日裡囂張跋扈、苛待下人的乖張性子,有下人敢這樣跟他說話,抽兩個耳光都算是輕的。
真要是被小主人甩兩個耳光,她就算找主母都沒用。
陸林澤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少女,甚是不解:一會兒怪他,一會兒又承認是自己錯誤。
不理解,就不去想,直男性格的陸林澤沒有糾結這些。看著眼前絕美少女,他的心思倒是飄到別處。
他忽然想到自己可是在一個仙俠的“夢”中啊,將來自己會不會也跟修仙故事裡的修煉者一樣,飛天遁地,焚山煮海,修成絕世神功。
於是,陸林澤臉上露出傻笑,心想:自己將來仗劍天下,身旁再跟隨一群超級無敵大美女劍侍,那牌面兒,肯定要多拉風,有多拉風。
“曉菊,你以後願不願意做我的劍侍,陪我仗劍天涯,笑傲仙界。嘿嘿嘿嘿——”
陸林澤自顧自笑著,嘴角都快咧到後腦勺了。
陸林澤的傻笑,落在婢女曉菊的眼中,就是無比的猥瑣和淫邪。
果然,夏家從主人,到少主人,再到小主人都是一副德行。
少女不自覺抬起雙臂交叉胸前,護住重要部位,眼含怯懦看向陸林澤,說道:“小主人,曉菊還小,還不能嫁人。雖然我人是夏家的,可……可現在太早呢。我還沒有心理準備。等我回去問過主母大人。讓……讓主母大人做決定,何……何時做小主人的妾……妾室。”
說到後面,婢女曉菊的聲音越來越結巴。少女的眼中噙滿淚花,心中悲愴想著: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夏不易這個小魔頭終於按耐不住了。我這朵純潔美麗的小白花,眼看就要被風雨摧殘。從此以後,我就要給這個小東西生兒育女。以後還要跟無數妾室爭風吃醋,還要被正妻欺辱。等到我年老色衰,一定會被這個小魔頭拋棄。
嗚嗚——
我的命好苦啊!
一瞬間,婢女曉菊把自己的後半生都腦補出來。
眼淚止不住地滑落少女的香腮。
看到這一幕,陸林澤無語了。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等等,誰說讓你做我的妾室?我說的是劍侍!是劍侍啊!”陸林澤提高了幾分聲調。
婢女曉菊瞪著淚眼婆娑的大眼睛,看著小主人,哭得更加大聲,說道:“我以為做妾室就已經夠慘的了,你還讓我做賤室。我還沒過門,你就這樣輕賤我。我的命好苦啊!”
“喂!我說的不是那個賤室啊。我說的是那個劍侍。”見少女大哭起來,陸林澤有些慌了,焦急地解釋,“是寶劍的劍,侍女的侍。不是賤人的賤。”
瞪著卡姿蘭大眼睛,婢女曉菊抹了把眼淚,不解問道:“什麼是劍侍?不是娶我過門的意思嗎?”
“當然不是。你看我多大啊。我才十歲啊!毛都沒長齊,娶什麼媳婦。就算你們讓我當播種機,也要看看我有沒有那個功能啊。我說的劍侍,大概意思就是以後我帶你出去裝叉兒,讓你給我撐場子。”
“什麼是裝叉兒?什麼是撐場子?”婢女曉菊滿腦子疑問。
“呃,裝叉兒啊?和撐場子是一個意思。怎麼跟你解釋呢。就是我跟人比拼法術,你在後面給我搖旗吶喊,中場休息的時候給我遞水,遞個毛巾板兒啥的。”
陸林澤費力向曉菊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