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她在這種場合不方便詳細問。
然而,薛媽媽不方便問,齊家人並不打算放過陸林澤,開始盤問起來。
“小夥子,哪兒畢業的啊。”齊爸爸看了一眼薛爸爸,然後開口連珠炮問道,“哪裡工作?家是哪裡的?父母做什麼的?“
陸林澤正襟危坐,準備禮貌的一一作答。
“齊叔叔,您這是審問犯人嗎?” 薛雨卻插話打斷齊左爸爸的問話,隨即看向媽媽,撒嬌說道:“媽,我餓了。”
“你不是跟你男朋友吃飯了嗎?”薛媽媽詫異問道。
“之前是正在找飯館。聽說這邊有免費大餐,就趕緊過來了嘛。”薛雨撒嬌說道。
“好,那就趕緊上菜吧。”薛媽媽寵溺地看著女兒,並招呼服務員上菜。
服務員趕緊進入包間,為這桌尊貴的客人服務。
於是,過不多久,桌面上就杯盤羅列。
因為要款待意外到來的齊家三人,薛爸爸特意多點了幾道昂貴的菜。
七人開始用餐,氣氛略顯沉默,雖然也會互相禮讓。
陸林澤知道,這多半是因為自己在場的緣故。
席至後半程,薛家和齊家慢慢開始以金陵方言交流,這才讓氣氛活躍起來。
然而,他們說的話,陸林澤是一句也聽不懂,所以他決定以上廁所緩解自己的尷尬。
低聲跟薛雨說了一聲,陸林澤離開包房。
出了包房,詢問過服務生,陸林澤七拐八拐,來到一處豪華衛生間。
正當陸林澤釋放的時候,身旁出現一個人也準備解開腰帶釋放。
陸林澤側過頭,就看到齊左站在自己身旁。
齊左露出一臉的鄙夷和輕蔑,然後目光下移。
有很多人可能不瞭解,尤其是女人不瞭解男人對這件事的態度。當兩個男人釋放的時候,如果一個男人目光下移,那是一種挑釁。另一個男人很有可能就會心虛躲避。此時,這個男人就在心理上就取得絕對優勢。如果另一個男人還比較小,那就啥都別說了,這個男人先贏了一半。
當然,這種挑釁很可能會演變成“你瞅啥!”,“瞅你咋滴!”然後就是一頓互毆。
但,齊左將目光下移,看到陸林澤的兄弟之後,就迅速提上褲子。
陸林澤和齊左一前一後來到洗手池旁洗手。
“哥們兒。我知道你是薛雨臨時拉來的托兒。如果你是因為人情過來的。你現在離開,我齊左欠你一個人情。你隨時可以找我還你這個人情。這四九城我不敢說平趟,但一般事情還沒有我齊家做不到的。如果你是拿錢來的。只要你說個數,我齊左絕不會還價。”齊左一臉傲然,觀摩了陸林澤的巨大兄弟,他決定在家世上碾壓對方。
“既然你說的讓我說個數。那就十個億吧。十個億,拿到錢我轉身就走。別說離開這裡。國內我都不待了。不,地球我都不待了,我立馬辭職去月球,絕不礙你眼。”陸林澤戲謔說道。
“你他媽的窮瘋了吧。”齊左瞬間暴怒,破口大罵,“你媽的是沒見過錢吧。哪裡來的窮屌。別他媽的在這裡丟人現眼。你丫的趁早給老子滾蛋。”
陸林澤面對“出口成髒”的齊左,沒有一絲生氣,反而靜等對方罵完,淡淡抽出紙巾擦擦手,彷彿看一名孩子一般,說道:“是你說的讓我說個數啊。沒錢就別囂張。囂張完又實現不了。你不覺得幼稚嗎?如果跟潑婦一樣罵街能讓你舒坦,你就儘管罵。不過只能證明你跟孩子一樣,說話不算數。我跟一孩子置氣幹嘛。走啦。等你湊足十個億再來跟我說話。或者叫我一聲叔叔。”
陸林澤抬腿離開衛生間,還不忘回頭給齊左一個微笑。
這下把齊左氣得,已經不能用怒髮衝冠來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