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前腳剛放完信鴿,後腳就被關了起來,末將怕……”
傅清此人與傅恆有四分相似,不過由於常年駐紮在西藏,所以面板較為黝黑,也更為健碩。
其實早在被關押起來的時候,他就已經想過這個問題,現在在聽到黃元龍問及此事,他微閉下眼睛,彷彿下定某種決心一般一拍桌子。
“如果皇上沒有收到信,珠爾墨特決定與廓爾喀相聯合,左右咱們也活不了,那麼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找個機會單獨面見珠爾墨特,親手將其誅殺!”
在奔波了二十幾天後,進忠他們終於要到達西藏,但就在距離西藏還一日路程時。
進忠突然收到了一隻信鴿,在看清信的內容後,突然瞪大眼睛,接著捂住臉思考著什麼。
半晌後,他一抬手,叫停一行人。
固驥不明所以,“怎麼了?將軍是發現了什麼問題嗎?”
進忠咬牙切齒,“沒有,你們跟我去執行一個任務!”
魏嬿婉三人坐著馬車一路跟著進忠他們屁股後面前行,到達了相差僅僅半日路程的樹林裡。
就在她決定再行駛半日,就留在原地等待時,突然從四面竄出十幾個手拿鋼刀的劫匪。
他們全部身著黑衣,用黑布將頭捂得嚴嚴實實。
何大柱連忙大喝,“你們是做什麼的?光天化日,竟敢打劫!”
原本還坐在馬車裡昏昏欲睡的魏嬿婉與春嬋聽到這話,立馬驚醒。
二人不知所措的縮在車廂一個角落。
魏嬿婉輕聲提醒,“大柱,他們要錢,你便給他,千萬不要反抗。”
原本這聲音壓的很低,正常來說,外面人根本聽不到。
可沒想到這群劫匪的頭領聽力竟然遠超常人,在他聽到魏嬿婉出聲那一刻,發出一聲粗礪的低笑。
“呵,車裡還有女人。”
車上三人一聽這話,立馬將心提到嗓子眼。
春蟬更是被嚇得瑟瑟發抖,但即使如此,她還是護在魏嬿婉身前。
“郡主,一會兒如果有危險,奴婢拼死也要拽住他們,您趕緊趁亂逃跑,向前跑去找郡馬爺!”
那匪首在說完這句話後,毫無顧忌地向馬車走來。
何大柱見狀抽出腰刀,做抵抗姿勢。
“我再警告你一次,趕緊放我們離開,若你再敢向前,我必殺你!”
“呵……”
匪首根本就拿他的話不當回事,何大柱忍不了一點,他舉刀就砍。
可沒想到,他拼盡全力的一刀,竟然被一旁的一個土匪嘍囉輕鬆接下。
二人很快便戰在一起。
可不知怎麼著,何大柱越打越覺得這個人刀法熟悉。
咋回事呢?算了,不管了,砍死一個是一個!
這邊那土匪嘍囉見何大柱越打越上頭,氣的他一腳蹬在這傻子的屁股上。
這一腳踹的何大柱直接急了,媽蛋!士可殺不可辱,你殺我就殺我了,踹我屁股幹什麼?
進何大柱被氣的紅了眼眶,土匪嘍囉無奈悄悄拉開面巾,何大柱立馬瞬間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