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嬿婉在聽到墨特的話後,手指猛然加力,在接連緊張過後,她只覺得小腹墜痛。
進忠當即就察覺到妻子細微變化。
他連忙將人扶住,“婉婉怎麼了?”
“我肚子有些疼。”魏嬿婉如實說。
進忠此刻也不管繼續留在這裡,會不會暴露,他只是一心想讓魏嬿婉離開這裡,以免待會兒自己身份暴露,會連累到婉婉。
只見他咕咚一聲,跪在地上,向墨特哀求道:
“王爺,草民的妻子為草民之事奔波了一天,她現在肚子痛,恐怕已經動了胎氣。
還望您行行好,讓我妻子儘早回去休息,如果您有什麼疑問,草民留下便是。”
多吉也被嚇了一跳,連忙為其說好話:
“二哥,您就讓靳夫人先回去吧吧,畢竟要不是您,她也不會動胎氣。”
可誰知墨特根本不想放人,畢竟在他看來,如果進忠真是他所想的那個人,那麼此時他懷孕的妻子將會起到大作用。
“既然不舒服,靳夫人就先坐吧,醫官給她檢查一下。”
這擺明不放人的態度,進忠也無能為力,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於是他扶著魏嬿婉來到椅子前坐下,待魏嬿婉坐穩後醫官聞言再次上前搭脈。
“您夫人這胎相非常不錯,胎兒們也相當健康,之所以腹痛應該是與緊張有關係。
再加上婦人孕初期,由於胎兒生長迅速,小腹多少都會有些脹痛。
更何況您夫人肚子裡還是兩個孩子,脹痛恐怕會更加強烈一些,不打緊的。”
進忠與魏嬿婉聞言,稍微鬆了一口氣。
可他們現在的處境十分不妙,珠爾墨特明擺著已經對進忠起了疑心。
就在進忠絞盡腦汁想脫離之策時,被派去取畫像的僕從已經拿著畫像回來。
墨特接過畫像,並沒有立即開啟,而是死死盯著進忠看。
“希望你不是我想的那個人。”
說完墨特便緩緩開啟畫像。
然而,就在進忠已經提氣,準備拼死護著婉婉殺出去時。
就見墨特哈哈一笑:“也不怪本王認錯,實在是靳忠與這蘇戰氣質太過相似。
不過好在你們二人長的不一樣,不然本王定會將你拿下。”
然後莫特在進忠詫異的目光中將畫像合上,然後露出一副親和麵容。
“是本王認錯人了,如此,靳忠你便帶著你妻子離開吧。”
直到魏嬿婉被進忠扶著離開紅山宮,她還是沒弄懂珠爾墨特是什麼意思。
由於去面見珠爾墨特,所以魏嬿婉是孤身一人前往的。
所以當他們來到山腳下,何大柱與春蟬已經駕著馬車在此等候。
來到車上,魏嬿婉迫不及待向進忠發問:“進忠哥哥,那個珠爾墨特是什麼意思?
難道畫像上畫的不是你?”
進忠思考片刻也沒有頭緒,“有可能,也有可能是畫師技藝不行。”
魏嬿婉恍然大悟,的確有可能是畫師手法不行,畫的根本不像進忠哥哥。
想到這,她也不再糾結,轉而問起另一件讓她在意的事。
“進忠哥哥,你怎麼那麼確定我有孕了?
我之前明明是在騙你的。”
進忠頗感無奈,他輕捏一下魏嬿婉的臉蛋。
“你以為我是傻子嗎?你月信的日子,我比你記得都準。
最開始你說你有孕時,我就算了一下,不說咱們二人分開這個月,你上個月的確沒來月信。
當時我還特意注意了一下,後來西藏就傳來訊息頗羅鼐病死,皇上欽定我平叛,結果一忙起來就將這事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