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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說你的淨身是他做的,他還說是他提醒你站直身體以防漏尿的。”
進忠嘬著牙花子,這個老東西。
他回過神,對魏嬿婉溫和一笑,“沒事,他就那樣,說什麼都愛誇張。婉婉能講一講,他都對你說了什麼嗎?”
二人正說到一半,魏嬿婉突然想起她今日還要當值,不過好在毓瑚應該能幫她遮掩。
於是在匆匆親了進忠一口後,趕緊去往弘曆身邊當值。
而被留下的進忠,都被黃岐氣笑了。
他來到鏡子前,左右照了一下,然後一甩拂塵,直奔敬事房。
敬事房裡,黃岐正就著小菜喝著小酒。
一口酒剛下肚,就聽面前的桌上‘哐當’一聲被扔了一個拂塵。
他順著拂塵向上看去,就看到進忠那一張似笑非笑的臉。
嚇得他連忙站起,弓著身行了一個大大的禮。
開什麼玩笑?這位殺神,怎麼到這來了?
進忠可沒管他那套,這老東西就愛扮可憐。
進忠徑直坐下,拿空酒杯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也沒讓他直起身,在將一杯酒緩緩喝下肚後,他才狀似驚訝的開口說道:
“呦~好酒呀,你這老東西倒真會享受啊。”
被稱作老東西的黃岐,絲毫沒有不滿,只是被嚇的汗液,隨著臉頰直往下滴。
進忠在連喝了三杯酒後,才大發慈悲的挑眉對他說道:
“站直回話吧,畢竟我小的時候也是你教我站直的嘛。”
黃岐被他嚇得一哆嗦,他小心的抹了一把臉上的汗,然後帶著諂媚的笑容恭維起進忠。
“進忠公公可真是厲害,在戰場上屢立戰功,聲名赫赫,這次回來定能加官進爵。”
誰料他話音剛落,進忠便厲聲質問,“我看你是不希望我能活著回來吧,嗯?”
然後他猛地一拍桌子,那脆弱的小桌子就這麼華麗麗的散架了。
拂塵也掉落在黃岐腳邊,可就在接觸地的一瞬間,竟然發出一聲強烈的金屬音。
黃岐注意到了,他立馬彎腰,打算將拂塵撿起還給進忠,可意外的發現,進忠這根拂塵竟然有普通拂塵十幾倍之重。
但此刻他已經自身難保,哪還管什麼聲音不聲音,重不重的呢?
進忠這邊完全沒想到這破桌子這麼爛,也就沒想到拂塵會掉在黃岐腳邊。
就在他想要去撿起來時,黃岐竟然已經先他一步將拂塵撿起。
“誰讓你撿的?”
接著進忠不顧已經快被嚇尿褲子的老太監,一把奪過拂塵。
在檢查一番,發現並沒有任何異樣後,也就沒有放在心上。
接著他一個轉身來到軟椅前,然後順勢一歪,斜斜的靠在椅背上,用眼角瞥向黃岐嘴角還帶著一絲意味不明的邪笑。
“說說吧,你跟小爺我的姑娘,都胡說了些什麼?”
黃岐哪裡敢隱瞞,一五一十的將他如何編瞎話,欺騙魏嬿婉的事說了出來。
在聽到黃岐說他在婉婉面前說自己刷過恭桶時,進忠嗤笑一聲,打斷他。
“爺我進宮的第一個差事可是直接去守了皇陵的。
還刷恭桶,你怎麼不說小爺去倒夜香呢?”
原本黃岐就人老屁股松,幹啥啥不中,再加上他喝了點酒。
在經過進忠這麼一嚇,這下黃岐終於忍不住尿了褲子。
進忠嫌棄的直扇鼻子,沒好氣的呵斥。
“快說完,爺我可沒時間在這陪你。”
沒辦法,黃岐只能戰戰兢兢的繼續講起來。
“我還說了,您在辛者庫當值,還有在那兒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