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支援準噶爾,末將沒來,您與現在會有什麼不同?”
傅恆被他問的一愣,“啊?你這是什麼問題?有什麼不同?”
傅恆隔著頭盔撓了撓頭,感覺不解癢,這才想起頭盔沒摘,這才將手放下。
再仔細的思考了一會兒,回答道:
“如果沒有你的話,為師可能就不會與那勞什子那穆佔嘮叨那麼久了。”
進忠不解的反問,“為什麼?”
“看他們已經平定了內亂,還得幫他們擊退哈薩克,煩都煩死,誰要與他們聊天?
當然是直接帶著將士們吃飽喝足打完就走啊。”
進忠還是有些不解,“那為什麼帶著我就不一樣了?”
傅恆理所應當的回答道:“因為我心疼你啊,你的傷剛好沒多久,又跟著大部隊奔波到準噶爾,可不得,好好休息休息嘛。
儘量能吃好喝好休息好,才最重要。
自然少不得與那穆佔有交集了唄。”
進忠再次恍然大悟,怪不得前世朧月沒法與傅恆取得聯絡。
壓根是傅恆就沒給那穆佔面子,也導致了朧月失去了說出真相的機會。
合著這輩子改變,還是因為自己,果然是連鎖反應。
放下心來的進忠,再次想到傅恆為自己做的,感動不已。
自己雖然從沒正式的拜傅恆為師,可他卻真拿自己當親傳弟子在照顧。
原本自己還覺得傅恆沒大自己幾歲,叫他師傅很彆扭,現在看來,傅恆的這聲師傅當之無愧。
該說不說,自己的師父、義父還真不少。
關鍵是,每一個都對自己真心實意的疼愛有加,看來以後需要自己養老的人都能湊滿一四合院了。
果然還是需要多賺些錢交給婉婉,她會過日子,能攢下錢來。
這邊進忠正跟著傅恆、張廣泗伏擊哈薩克兵。
另一邊,魏嬿婉在京城卻遇到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麻煩。
她的弟弟帶著她娘竟然來找她了。
魏嬿婉看著十二三歲便已經開始嬉皮笑臉,沒正形的弟弟,深吸一口氣,頗感無奈。
而魏母上來的第一句話就是指責她,“賤蹄子,沒想到你已經在御前當值了,連月例都已經漲了好幾倍,可你才給我們這麼點?
你讓我怎麼能養好你弟弟?”
魏嬿婉現在早已不是當初那個唯唯諾諾的小女孩了, 她已經在毓瑚手下鍛鍊的頗有氣勢。
只見她圓目一睜,反駁道:“額娘,可女兒給您的錢也漲了好幾倍呀,我五天前不是已經給過你這個月的錢了嗎?怎麼還要?”
魏母哪裡想到,魏嬿婉竟然敢出聲頂撞她,當即罵罵咧咧道:
“那給的也少,給我們的錢對比你的月錢才那麼小一部分,你一個姑娘家家的留那麼多錢做什麼?
你看看你現在有吃有穿,這衣服這料子多好呀,你再看看我們穿的什麼?”
魏母說著還不解氣,還有上手去拉扯魏嬿婉。
“住手!放開我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