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們喝,也會在休息時,派人去附近村莊購買極其柔軟吸水的棉布做尿布。
甚至還給她準備了胭脂水粉換洗衣服。
看起來倒真像是進忠哥哥囑咐過,不然如果這些人有惡意的話,也不至於對她們這麼仔細。
快到達廣東,三個寶寶滿六個月時,這些綁匪竟然還特意熬了米糊糊。
不過魏嬿婉還是留了一個心眼,如果到地方見情況不對,她就寧可帶著孩子去死,也不會拖累進忠哥哥。
當然這話她是不能對進忠說的。
“就這樣,等一個月之後,他讓我抱著孩子下車,一抬眼就看見了你,我這才放心下來。”
聽到魏嬿婉講了,她這一路上經歷的事,進忠再一次對心硯產生懷疑。
這人可不像表面上展現出的那樣單純溫和。
他既然能揹著陳家洛與自己,帶著幾個人上京城將婉婉他們接到廣東,並且這一路上細心十足的照顧婉婉與孩子,就說明,這個人絕不簡單。
最起碼,可以看出他的智慧謀劃,並不比陳家洛低,並且還有一個極善觀察的心。
這裡到底暗藏了什麼?一個小小的紅花會,竟然有這麼多門道。
還有今天的田叔田嬸,關東六魔,一切的一切,竟然比京中那些事更加撲朔迷離。
“進忠哥哥,咱們現在怎麼辦?我們母子四人在這裡,就是給你添麻煩,怎麼樣才能把我們再送回京呢?”
魏嬿婉十分擔憂,她一直自詡是進忠哥哥親自教匯出來的人,就算沒有他十分聰明,也得有六七分。
可就在這一個月,她被這個叫心硯的叛匪牢牢掌控,死死壓制,那種無力感令她感到心驚。
“既然你們已經來了,那麼只能既來之則安之。”進忠將嘴湊近婉婉耳邊輕輕說道,“原本我是打算拿到紅花會所有人員的名冊後,就將他們一鍋端。
但最近這段時間我發現,他們並不像咱們想象中的那樣十惡不赦。
再加上心硯把你們帶到紅花會,看來,計劃要有改變。
我得想一個辦法,溫和處理此事,儘量不讓你們母子四人陷入危險。”
說完,進忠一愣,這個心硯……不會打的,是這個主意吧?
如果自己是真心加入紅花會,那麼,他把婉婉母子帶到這,自己會感念他一份人情不說,也算是絕了自己再回京城的心。
如果自己不是真心加入紅花會,那麼他把婉婉母子帶到這,自己就會投鼠忌器,即使想要解決紅花會,也不會那麼激烈,就像現在自己想的這樣。
呼——這小子,有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