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起,您就是我周某的恩人。
不知恩人如何稱呼?”
那穆佔看著眼前儒雅的男人,與畫本子裡的溫柔書生別無二致。
再加上他還長著蘇戰那張極具性張力的臉,就彷彿是北野.戰契努在他面前扶低做小一般。
這讓他心裡產生了一種不可明說的快感。
他並沒有說明自己的身份,只是介紹道:
“你叫我阿穆就行,我是準噶爾兵的兵長。”
周桐瑜連忙站起身,雙手拱起行了一個書生禮,向其道謝。
“多謝阿穆兄救桐瑜一條性命,日後桐瑜定會赴湯蹈火的報答你。
你說往東桐瑜不敢往西。”
接下來的日子,那穆佔走哪都要將周桐瑜帶在身邊。
即使周桐瑜洗掉了進忠所畫的妝容,但由於第一印象在那,那穆佔還是越看他越像進忠。
他們一起騎馬去看日出,一起去部落周圍獵兔子。
每當那穆佔一箭射中兔子時,周桐瑜便會非常崇拜的看著他。
偶爾,周桐瑜也會談論起自己的未婚妻,只是每當這時,那穆佔便會不著痕跡的扯開話題。
二人日日形影不離,漸漸的,周桐瑜的身影逐漸取代了蘇戰在那穆佔心裡的位置。
可以想象,一張從他懵懂時期便充滿幻想的臉,就這樣出現在他面前與他有說有笑,對他來說,殺傷力有多大?
他們也曾經遇見過朧月,沒想到朧月一看見她身邊跟著一個與蘇戰長得相似的人,便厭惡的皺眉。
可還沒等她開口辱罵,那穆佔便給手下的人使眼色,強行將朧月帶到帳篷裡關起來。
周桐瑜則是非常疑惑的詢問,“阿穆,剛剛那個女人是誰啊?”
那穆佔並沒有選擇說實話,而是隱瞞道:“她是我們部落的王妃,腦筋有點不清楚,時而糊塗,時而清醒,沒關係,只要將她關起來就好。”
二人的感情就在這十天內迅速升溫,周桐瑜也越來越少提及自己的未婚妻。
但二人還是兄弟關係,因為那穆佔很享受現在這種若即若離的曖昧。
直到這天深夜,那穆佔被朧月叫到帳篷內,二人因為周桐瑜這個替身,發生了激烈的爭吵。
就在那穆佔踏出朧月帳篷時,卻愕然發現,周桐瑜正在不遠處難過地看著他。
那穆佔有心解釋,可週桐瑜並沒有給他機會,而是轉身就走。
那穆佔連忙追上前去,直到他們來到了邊界處。
他這才反應過來,周桐瑜這是要離開準噶爾。
一時情急之下,那穆佔衝上前去拉住周桐瑜的手。
“桐瑜,你聽我解釋——”
可沒想到,周桐瑜卻打斷了他,“你不用跟我解釋,我也不想知道你在大半夜去王妃的營帳裡做什麼。
我現在只想走,我想回大清。”
說完,周桐瑜抽出自己的手,再次向夜色中走去。
一想到周桐瑜將會永遠離開自己,那穆佔的心,彷彿被一刀刺中。
他紅著雙眼一把從背後抱住周桐瑜,貼著他的耳朵懇求道:
“桐瑜,我心悅於你,你不要走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