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疑需要極為強大的精神力方可操控。
之前,帝青與那些女子周旋戲耍許久,竟都未曾發現絲毫端倪。那些女子或嬌俏活潑,或溫婉嫻靜,或潑辣直率,各具風姿,令人難以捉摸。帝青在與她們相處之時,雖也沉浸其中,但心中始終保持著一絲警惕。
此刻,回想起來,帝青不禁感到一陣後怕,額上又冒出了細密的汗珠。若不是自己足夠的理智,在思考問題的時候,習慣反思,恐怕早已陷入這靈皇精心佈置的陷阱之中。
帝青深知,更大的危機或許還在後面。此刻的他,猶如行走在懸崖邊緣,稍有不慎便會粉身碎骨。他的心跳愈發急促,仿若戰鼓轟鳴,每一下都沉重而有力,彷彿要從胸腔中蹦出。呼吸也變得沉重起來,好似風箱在艱難地拉扯,發出粗重的喘息聲。
好在他正在與那女子親熱,情迷意亂之間,即便出現這樣的狀況也不會被對方察覺。他強自鎮定,努力讓自己的動作保持自然流暢,不讓內心的慌亂在肢體和表情上有絲毫的流露。然而,他的思緒卻如亂麻一般,不停地思索著接下來可能出現的種種危機以及應對之策。
帝青一邊與女子纏綿,一邊靜待時機成熟,待那女子漸入佳境,嬌喘吁吁,身心皆如酥軟的春泥,全然沉浸在這繾綣纏綿之中。帝青卻在此時驟然運轉靈力,體內經脈中靈力如洶湧洪流,瘋狂湧動。
他施展出一門獨門功法,此功法名曰“困靈訣”,只見其周身靈力化作絲絲縷縷的光芒,迅速交織成一張細密的靈網,欲將那女子困住。
原本以二者之間的修為差距,帝青此舉實難成功。但那靈族女子又怎會料到,在這纏綿悱惻、情濃意濃之際,帝青竟會對自己出手。
且她此刻意亂情迷,理智盡失,雖在那千鈞一髮之時有所警覺,卻為時已晚,難以防禦。那靈網瞬間收緊,將她牢牢束縛,一時之間,竟就這般中招。
“葉塵,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女子眼見帝青在控制住自己之後,便即刻著手佈置陣法,神色瞬間如寒冰般冷冽,往昔的溫情蕩然無存,只剩下無盡的憤怒與怨恨。
帝青聽聞,嘴角微微上揚,冷聲道:“吾所行之事,只為求活,莫怪吾無情。”言罷,手中靈力不停,那陣法乃是他精心準備已久的“遁空陣”,隨著他靈力的注入,陣中符文閃耀著璀璨光芒,逐漸連成一片。
原來,帝青深知身處此境,那靈皇什麼事情沒有見過,唯有在這方面缺少經驗,所以他只能出此下策。
女子怒目而視,嬌喝道:“你這負心之人,我必讓你付出代價!”
帝青不為所動,全心投入陣法之中。四周靈氣湧動,陣法漸成。
事已至此,帝青也不再虛與委蛇,挺直身軀,目光堅定地直視前方,沉聲道:“靈皇,我已知曉你的全盤計劃,也深知我身上的神性無法被強行剝奪,所以你才千方百計地給我洗腦,甚至還帶我去那神靈心臟的血管,或許你所說的某些話確有幾分真實,然而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絕不會坐以待斃,任你擺佈。”
從帝青對那靈族女子出手,到他完成陣法的佈置,這一系列動作看似漫長,實則僅僅過去了片刻。雖說時間短暫,但他憑藉著驚人的決斷,硬是隔絕了分身與本體之間的感應。然而,這隻能為他爭取一點時間,靈皇的氣息已然逼近,須臾之間便會降臨。
此時,靈族之地風起雲湧,烏雲密佈,狂風呼嘯。原本寧靜祥和的景象瞬間被打破,彷彿這片天地也感應到了這不尋常之事。飛沙走石間,靈族的建築在狂風中搖搖欲墜,樹木被連根拔起。
帝青心內焦急萬分,額上的汗珠如豆般滾落,打溼了他的衣衫。但他緊咬雙唇,仍咬牙堅持著。他深知,此刻稍有鬆懈,便會前功盡棄。他雙手不停地結印,靈力如潮水般向陣法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