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指揮著一場精心編排的戲劇。
隨即,一個身影從夜色中悄然浮現,那是血狐,一個身材矮小卻行動敏捷如狐的殺手。他悄無聲息地接近,手中的武器彷彿是他身體的一部分,靈活而致命。
“一切就交給你了。”陳欽的聲音冷若冰霜,他退到一旁,冷眼旁觀,彷彿即將上演的不是一場血腥的殺戮,而是一場無關痛癢的表演。
血狐沒有絲毫遲疑,手指在扳機上輕盈跳躍,如同彈奏一曲死亡之歌。嘭嘭嘭,槍聲迴盪在夜空,每一聲都帶走了一條無辜的生命。何家十二口人,就在這無情的旋律中,一一凋零,如同被秋風掃落的枯葉。
隨著最後一聲槍響,外界的喧囂也漸漸平息,彷彿連空氣中都瀰漫著一股不祥的寧靜。
“這是怎麼回事?”陳欽眉頭微皺,他的聲音雖輕,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看來他們已經被我們的氣勢所震懾,選擇了撤退。”血狐彙報著,語氣中帶著一絲得意。
“知難而退?還算識相。”陳欽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但毒蛇必須死,找出他的位置,斬草除根!”
“遵命!”血狐感受到陳欽身上散發的濃郁殺意,心中不禁一凜,連忙應聲。
“想包圍我?哼,那隻會讓你們明白,這個世界上有的人,是永遠不能輕易招惹的。”陳欽輕哼一聲,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對生命的漠視和對權力的渴望。
在陳欽的世界裡,只有他才是那個掌握生殺大權的人,任何試圖挑戰他權威的存在,都將迎來毀滅性的打擊。
夜色漸濃,陳欽迅速離開了現場,彷彿一切都不曾發生過。不久之後,警察聞訊趕來,只見何家眾人的遺體靜靜地躺在那裡,訴說著無盡的哀傷與不公。然而,由於攝像頭早已被血狐等人精心破壞,這一次的槍戰案件如同石沉大海,只留下了一串串謎團和猜測。
陳欽則安然住進了一家早已安排好的豪華酒店,他坐在窗前,手中端著一杯紅酒,靜靜等待著毒蛇的訊息。窗外的城市燈火闌珊,而他的內心卻一片冰冷,彷彿這個世界的一切都與他無關,只有那個即將到來的勝利,才是他唯一的追求。
這一夜,無人知曉的角落裡,一場關於權力與生存的較量悄然上演,而最終的勝者,或許早已註定。 在月黑風高的夜晚,血狐憑藉著自己在傭兵界錯綜複雜的關係網,如同一隻精準的獵鷹,迅速鎖定了藏匿於都市暗處的毒蛇——一個在黑白兩道都留下深深爪痕的神秘人物。
陳欽,這位身懷絕技的殺手,沒有攜帶任何一名隨從,只帶著一顆孤膽和滿腔熱血,踏上了追蹤毒蛇的征途。他步入的,不是龍蛇混雜的地下世界,而是一個看似平凡無奇,實則暗流湧動的小區。這裡,就是毒蛇精心挑選的避世桃源,大隱隱於市的最佳寫照。若非血狐提供的情報如同穿雲箭,直插心臟,恐怕任何人都難以窺探到毒蛇的藏身之所。
小區外,一排排攝像頭如同沉默的守衛,監視著每一個過客。陳欽站在這些電子眼的注視下,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緊接著,一陣細微卻驚心動魄的骨骼輕響,他的身體彷彿被魔法觸碰,瞬間矮了五公分,面容也隨之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這不是簡單的化妝,而是殺手界傳說中的“陰陽縮骨術”,一種能夠隨心所欲改變身形的高深技巧。陳欽施展的,更是其中的巔峰之作,即便攝像頭記錄下每一個細節,也無法將他與真正的陳欽聯絡起來。
他如同一道幽靈,悄無聲息地潛入小區,直奔一棟被高科技防護層層包裹的大樓。大樓的門禁系統,對普通人來說是難以逾越的天塹,但對陳欽而言,不過是小兒科。他輕蔑一笑,手指間閃過一根細如髮絲的鐵絲,幾個微妙的動作之後,門鎖便乖乖屈服,發出“咔”的一聲輕響,為陳欽敞開了通往毒蛇巢穴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