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王沖天也就失蹤了,然後,便出現在了青平府。”
“也就是說,有將近十年的時間,沒有人見過他,所以也根本無法分辨出他的真假?”
“不錯,如今,他又投了陶家,不管真假,在他的身份上頭作文章已經不可行了。”
“不在他的身份上做文章,我們又無法確認那晚動手的就是他,更不知道他在這十年之中究竟有什麼經歷,現在我們豈不是拿他沒有絲毫的辦法?”
“暫時是如此,我們的確拿他沒有什麼辦法。”谷秀夫苦笑道,“現在只能盯緊他,或許從他的手段之上能夠看出他的來歷。”
“所以要找人試探試探他。”谷春陽道,“既然您說我不是他的對手,那我就不上去獻醜了,換個人如何?”
“嗯,換個人,明天試試他。”谷秀夫點了點頭,“他現在投靠了陶家,第二輪的時候就不要找他的麻煩了,不過第三輪卻是可以讓別人試試,平海郡的江銘怎麼樣?”
“他?”谷春陽略一沉吟,笑了起來,“他可是武師啊,陶家會同意嗎?”
“放心吧,這小子今天上午表現的太過了,想要探他底的不止我們一家,陶家頂不住壓力的,讓他第三輪碰武師,已經很給陶家面子了,他阻止不了。”谷秀夫笑道,“不過這並不見得就是一件好事,如果他過了這一關,必然會引起高層的重視,你也知道,議功評訂會就是六扇門選拔人才的地方,只要他表現了足夠的實力,便能夠吸引高層的目光,得已重用,所以,一旦他過了江銘這一關,被上層看中,我們就不好出手對付他了。”
“這……”谷春陽聽了,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議功評訂會本就是一個競爭的場所,六扇門藉此選擇可造之才,一旦在六扇門的高層之中表現出足夠的潛力,必然會得到六扇門的全力栽培,所以他們這些捕頭才會對議功評訂會這麼看中,便是他這個出身谷家的嫡系子弟,也在議功評訂會之前強行提升自己的實力,以期取得一個好名次,在高層面前表現一番,王通和他有宿怨,若是這一次無法對付他,讓他闖過這一關,進入高層的視線,那他們這一番的佈置豈不是都為了別人做嫁衣裳嗎?真的那樣的話,他肯定會很不舒服的。
“四叔,你確定我不是王沖天的對手?”
“我可以肯定你不是王沖天的對手。”
“江銘有幾成的把握?”
“不知道,不過我知道江銘有一個很強的底牌,以他的實力,足以闖入前一百名。”
“那就試試吧。”谷春陽眼中閃過一絲決意,“如果王沖天的實力真的那麼強,既然沒有江銘,也能夠進入高層的視線,讓江銘擋一下他,或許能夠看出一些門道來,我們的心裡也有數,正好藉此機會看看他究竟是不是夜闖明鶴樓的人,如果讓我們找到了證據,就算他再有潛力,我們也有理由對付他了,不但是我們,還有明鶴樓。”
“好!”谷秀夫聽了他的話,終於露出了久違的笑容,“春陽,你能不意氣用事,還能想到這一步非常好,看來二哥果然沒白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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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衝,你和這小子接觸的比較多,能看出他的來歷嗎?”
同樣的對話發生在陶松與陶萬衝之前,王通今天上午的表現堪稱驚豔,當然,這個驚豔絕不是他一拳擊倒了陳開,而是能夠在神捕蘇起的注視之下不為所動。
僅憑這一點,便挑起了無數人對他的興趣,包括陶松在內。
“七叔,我早跟您說過我,我的眼力太拙,看不出他的來歷,而且我和他的關係也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好,我總覺得這小子的笑容背後好像隱藏著什麼,就像你剛才說的那樣,他有十年的時間沒有人任何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