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財不說話,棠湳就更急了,正要跑到外面,就見草香端了茶進來。
“小爺,你醒了,你怎麼赤腳就下床了,這地上多涼。”草香急壞了。
棠湳見草香安然無恙地站在自己面前,激動地想哭,撲上去一把抱住了她。
順財見了,趕緊識趣地跑了。
不一會兒,青桑、棠豐也來了,見草香正喂著棠湳喝粥,便笑眯眯地坐在一旁,打趣著二人。羞得草香滿臉通紅。
“湳弟,你和草香的婚事定於下月初五,你覺得如何?”棠豐道。
“全憑哥哥做主。”棠湳說道,眼神卻不離草香。
“好,那就定了,到時,草香就從上官家出嫁。”棠豐道。
“香兒,你答應去上官家了?”棠湳問。
草香點點頭。
自從剛剛她知道了棠湳的情義,也看清了自己的心後,她便決定了,聽從棠豐的安排。而棠豐也答應她,只是以上官家的義女身份出嫁,不認祖,如此姓上官也只是名義上的了,她隨時還是可以姓回原來的姓氏。
棠湳聽後,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之後,草香便以上官香的身份嫁給了棠湳。她和青桑也成了妯娌,兩人感情越發好了。
三個月後,淺兒也嫁給了馬三,過著安穩而又溫馨的日子。
棠湳已經知道了純玉的身份,也知道姐姐晗悅已過世,雖然心中悲然,但是好在他現在有了草香,看待一切不再如此悲觀。
嫁給棠湳的草香也終於知道其實棠湳並不是外界所傳那樣的風流成性,他與武昌堂堂主交好,是因為武堂主的俠肝義膽,他混跡青樓,是因為要幫助武公子和小蝶姑娘。而成親後,棠湳對她好得不得了,絲毫沒有拿捏那小爺的架子。
棠豐和青桑、棠湳和草香、馬三和淺兒,這三對,在息國的日子過得有滋有味,除了青桑一直未能懷上外,他們還真難以說出這日子還有什麼不好。
“李太醫,如何?”棠豐問剛剛為青桑診脈回來的李太醫。
李太醫搖搖頭,道:“娘娘身子氣血大虧,一時半會怕是極難懷上。”
棠豐臉色一沉,心中難過。但隨即對李太醫說道:“此話給不得對娘娘去說。”
李太醫趕緊點頭。
棠豐越過他,回了院子。
院子裡,青桑和月兒正在那剪窗花,星兒則在那練著字,很快就又到年關了。
看著這溫馨的一幕,棠豐原來緊繃著的臉漸漸舒展開來。
雖然他極想要一個和青桑的孩子,但是他卻不想給青桑任何壓力。
何況,這一幕,也是他極愛的。
棠豐走了過去,一家人熱熱鬧鬧地坐在一塊。幸福極了。
一年後。
息國的經濟已經發展到了一個嶄新的階段,而朝廷也莫名其妙加重了息國的賦稅。
“擢升你為王妃的事倒一直不肯恩准,這加賦加稅的事倒來得快。”棠豐不禁有了怨言。
“王爺可別如此說。當心隔牆有耳。”青桑道。
棠豐嘆口氣,握著青桑的手道:“我總覺得虧欠了你。”
青桑笑笑,不以為意:“虛名罷了,有無都無妨。你瞧瞧這衣裳如何?可惜淺兒肚子裡不知道是男是女,要不然就知道用什麼顏色的布料了。”
棠豐看著青桑手中那深藍色的小衣裳。心中有些難過,他何嘗不知道青桑極想要個孩子,可是調理了那麼久,還是沒有音訊。
“這衣服是做給淺兒還是草香的?”棠豐笑著問道。
“當然是給亮兒的。”青桑笑道。亮兒是草香和棠湳半歲的兒子,長得虎頭虎腦,分外可愛。
“本想著給淺兒也做一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