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體傷害越大。這若影響了以後,公主想要生育怕就難了。”
褚連瑜的話如夏日驚雷般聲聲敲在了青桑的心上。到了北戎後,青桑常常忘了,這所在之身才十六歲,在前世,這歲數的確是小的,恐怕確實是承受不住如此折騰。
可是,要她親口說不要這個孩子,她是萬萬做不到的。
“順其自然吧,褚太醫。”青桑哀求道。
褚連瑜看了看青桑白得毫無人色的小臉,無奈地點點頭。
目前的情況需要的藥材越發的稀少和珍貴,看來,又得去尋拉珍了。褚連瑜在心裡苦叫,硬著頭皮告退去尋拉珍。
符熙呆呆坐在床沿,不知說些什麼。
青桑悽苦一笑,說啊:“終是瞞不過你了。”
符熙臉沉如水,不發一言。
青桑想對他說著孩子是棠?的,但想想似乎是誰的並不重要,也就沒再言語。
兩人沉默了好一會,符熙忽而起身,徑直就跑出了門,差點撞上了端著茶水正準備進來的草香。
“公主,駙馬他……”草香將茶水置於桌上,回頭見青桑眼神呆滯地看著門口,一陣心疼,趕緊上前安慰:“公主,要我去尋得駙馬回來嗎?”
“不必了,草香,我想睡會。”青桑覺得疲憊極了。
草香點點頭,替她掖好了被子,躡手躡腳出了房門,一回身,就見常安立於院中朝她招手。
“怎麼了?”草香問。
常安看了看四周,確定無人了,才低聲說道:“公主不是讓我去算算府裡的帳嗎?這不查不知道,一查才知道我們根本就沒節餘了。”
“那怎麼辦?”草香著急問道。
“我也不知道,公主身體不好,實在不想拿此事去煩她。只是過了今天,我們連正常的開支都成問題了。”常安嘆氣道。
草香想了想,摘下了頭上、耳上、手上的首飾塞給常安,說道:“這些首飾雖然賣不了大價錢,但也能撐兩天,你先去辦吧,等公主精神好些了,再稟告於她。”
常安本不想接的,但又沒有其它辦法,只好先如此行事了。
“嗚嗚嗚嗚……對不起,姐姐,對不起……”青桑的腦海中閃過蓉蓉跪在面前哭訴的畫面,猛地睜開眼。
原來是做夢。青桑吃力地坐起來,拿手擦了擦額上的冷汗。不知道前世的自己是不是已經被火化埋了,而毒殺自己的蓉蓉和幕後主使王旬是否被繩之於法。
想到此,青桑就覺心痛,正欲開口喚人,就聽得極輕極細的陣陣“嗚咽”聲。
“是誰?是誰在外面哭?”此時,天氣已漸暗,青桑以前是不相信鬼怪之說的,但自打穿越後,對這些也有些忌憚了,此情此景不由地讓人感到有些恐怖。
哭聲戛然而止。
青桑更覺害怕,又擔心胎兒不保,不便下床,於是撞著膽子,顫聲又喊道:“是誰?”
門咯吱一聲響了。
身著土黃色黑邊長袍的瑪喜進屋跪下,向青桑請罪。
青桑鬆了口氣,命她起身,問道:“瑪喜,你不是去大妃那和夫君、女兒團聚了嗎?他們走了?”
瑪喜含淚說道:“他們已經離開科耳城了。”
“所以你才躲在門外哭?”青桑問。
“瑪喜有罪,請公主寬恕。想到蘭珠抱著我的腿,哭著不肯走,瑪喜就覺心疼,所以才忍不住……”瑪喜道。
母女分離確實很慘。只是不知這大妃為何不讓他們多住幾日,而這瑪喜的丈夫和女兒又為何不在科耳。青桑問道:“瑪喜,你怎麼會在門外?”
“是草香姑娘要去給公主熬藥,擔心公主醒來喚不到人,這才讓我站在門外守候。”瑪喜道。
青桑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