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遠將手裡的東西扔在地上,慌忙走上前。
“這是怎麼了?”
陳依依看到陳遠的一瞬間,瞬間放聲大哭。
“粑粑,太奶!太奶和大娘來搶我們的肉!”
孫薇薇側過頭去,不想讓陳遠看到她狼狽的樣子。
都怪她沒用,讓人把肉搶走了。
陳遠聽的眉頭緊鎖,心裡騰的升起一團火。
這陳家人確實不要臉,敢趁他不在家,光明正大的來搶東西!
“你們在家等著,麻袋裡有兔子,別讓兔子死了。”
陳遠撂下這麼一句話,就帶著柴刀直奔陳家的方向。
一群窩囊廢,不敢和他陳遠硬碰硬,就去找他老婆孩子的麻煩,還算什麼人,就是一群畜生!
孫薇薇怕陳遠做傻事,將兔子從麻袋裡放出來,關進屋裡,就抱著依依直奔村長家。
……
陳遠心裡憋著一股火,走到陳家直接一腳踹開大門,怒道:“哪個王八蛋做的?敢做不敢當,算什麼東西?”
陳山聽到院裡的聲響,想出去檢視,卻被李琴芬一把拉住。
“不用管他,把門插上,等他喊夠了,就走了。”
此時陳家人正在主屋的客廳裡吃飯,碗裡堆著肉,吃的滿嘴流油。
張桂香眉毛一橫,不屑的看了眼門外。
“怕他做什麼?有肉吃不知道孝敬我,讓他凍死在外面算了!”
陳冬根夾了一塊肉,塞進嘴裡,沒有說話。
陳遠知道他們都躲在主屋裡,他也不著急,直接拿起柴刀,一把砍在窗戶框上。
北方的窗戶大多是在窗戶框外面糊一層刷過油的紙。
陳遠這一刀下去,主屋的窗戶框直接被砍斷。
張桂香嚇的“哎呦”了一聲,站起身罵道:“老二,你這是要造反嗎?”
陳遠冷哼一聲,既然陳家人想當縮頭烏龜,那就別怪他不客氣。
只聽,院裡“咣咣”幾聲巨響,廂房的門就被陳遠踹壞了。
這間房正是大房一家住的,陳遠拿著柴刀,將屋裡的東西砍了個稀巴爛。
主屋的人聽到外面這麼大的聲響,直接坐不住了。
李琴芬推開門,直接尖叫一聲。
“啊!”
“陳遠!你敢砸我家!我跟你拼了!”
陳遠也不客氣,直接拿起了柴刀,橫在身前。
“剛剛不還在當縮頭烏龜嗎?我這還沒砸盡興呢,你們就出來了。”
李琴芬氣的直咬後槽牙,可她又忌憚陳遠手裡的柴刀。
張桂香拿出了耍無賴的氣勢,毫不客氣的指著陳遠鼻子罵道:“我呸!”
“都分家了,你還回來做什麼?又喊又砸的,你當這裡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陳遠清楚張桂香的臉皮有多厚,黑的都能說成白的。
他乾脆也不跟這幫人廢話,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我家的肉呢?”
“還有,是誰打了我老婆?”
李琴芬白了陳遠一眼,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呸!什麼肉?我怎麼不知道?”
“誰打你老婆了?老二,你可別睜眼睛說瞎話啊!”
陳遠真是要被這一大家子不要臉的精神給氣笑了。
“行!不說是吧,那我可繼續砸了!”
李琴芬一瞪眼,聲音都提高了八個調,“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
陳遠毫不客氣,一柴刀劈在廂房屋裡的衣櫃上。
這衣櫃還是陳山娶李琴芬時找村裡的木匠打的,花了不少錢。
這一刀直接砍在李琴芬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