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陽心中不悅,目光掃向秦允禾。
只見秦允禾二話不說,幾步走到寧悅身旁,抬手一巴掌扇向那個丫鬟。
那丫鬟被打得跌坐在地上,臉上露出驚恐的神情。
秦允禾學過防身術,力道比一般女子大。
寧悅臉色一沉,沒想到秦允禾竟敢如此大膽。
她正想發作,卻又強忍住了。此時,宮殿內氣氛緊張,眾人都看向寧悅,看她如何反應。
寧悅仔細看了看秦允禾,發現秦允禾一襲素白長裙,裙角輕揚,如墨般的長髮柔順地垂落在腰間。
肌膚白皙如雪,在陽光的映照下彷彿透明一般,透著一股清冷的氣息。
臉頰上微微泛起一抹淡淡的紅暈,一雙清澈的眼眸,眼底純淨而明亮。
眼波流轉間,帶著靈動的光芒。
她的眼神堅定又溫柔,望向自己,似能洞察世間萬物。
她的舉手投足間都散發著一種高貴的氣質,讓人感覺遙不可及。
她的脖頸修長,線條優美,她的嘴唇微微抿起,嘴角帶著一絲淡淡的笑意,既透著優雅又讓人覺得難以親近。
整個人宛如一座冰山,散發著清冷的氣息,卻又有著令人難以抗拒的魅力。
寧悅心中暗忖:“這就是表兄心中的那個人吧!”
秦允禾目光如炬,盯著地上的丫鬟,義正言辭地說道:“你算什麼東西,從進門到現在,一直仰著頭直視娘娘,她不計較,是她心胸寬廣。既然你們要計較,那就讓太子妃好好教教你規矩。”
寧悅皺起眉頭,剛要開口,秦允禾反手一巴掌甩到寧悅臉上,寧悅臉上瞬間出現了一個掌印。
寧悅眼中閃過一絲憤怒,目光死死地盯著秦允禾。秦允禾低頭看著她,冷冷地說:“丫鬟犯錯,那是主子管教不嚴,該罰。”
寧悅在丫鬟的攙扶下站起身,轉身準備往外走。
這時閆陽開口說道:“你不要以為本宮在車師無依無靠,本宮身後是整個大夏。如果你不怕破壞兩國關係,儘管來。”
寧悅冷哼一聲,轉身離開了。
秦允禾俯身扶起清清,看著她的臉說:“回去敷一下。”清清連連點頭。
宮殿內一片寂靜,眾人都被剛剛發生的事情震驚。
秦允禾和閆陽看著寧悅離去的背影,心中明白,這場爭鬥才剛剛開始。
她們必須要小心應對,維護自己的尊嚴和利益。
寧悅一路疾行,穿過雕樑畫棟的走廊,來到皇后所在的宮殿。宮殿內垂著華麗的錦幔,地上鋪著柔軟的波斯地毯。
寧悅哭哭啼啼地跑到皇后跟前,聲音帶著委屈:“母后,您看看那個大夏公主把我打成這樣!”
皇后坐在雕花的座椅上,身後的窗戶透進明亮的光線,窗欞上雕刻著精美的花紋。她抬眼瞧了瞧,無奈地說:“誰讓你去招惹她呢?”
寧悅撒嬌似的冷哼一聲,狡辯道:“我沒招惹她,是她的婢女不懂規矩,我就教訓了一下。”
皇后看著寧悅,語重心長地說:“你還說沒惹她,她的婢女自然由她教訓,輪得到你去插手嗎?這不是自討苦吃嘛。”
寧悅不服氣地撅著嘴,抱怨道:“母后,您怎麼老是向著她啊?”
皇后身後的牆壁上掛著一幅巨大的織錦,上面繡著車師的山川河流。
皇后耐心解釋道:“她是大夏的公主,只要在車師沒犯什麼大錯,我們就沒有理由去處置她。更何況是你先去招惹她的。”
寧悅不依不依地問:“難道我就白白捱了一頓打嗎?”
皇后意味深長地看著她,說:“以後有的是機會,何必在乎這一時。你現在最重要的是抓住明赫的心,早點為他開枝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