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允禾一邊用毛巾擦著臉,一邊對清清說道:“你幫我打聽一下馬年將軍。這件事十分重要,我必須要弄清楚他的底細。”
清清心中滿是疑惑,不禁問道:“馬年將軍嗎?他有什麼問題嗎?為何小姐突然要查他?”
秦允禾輕輕地搖了搖頭,眼神中帶著一絲疑慮:“不知道,只是我總覺得他不簡單,他在這名單之上,定不會只是個無關緊要的人物。”
清清堅定地點點頭,回道:“放心吧小姐,明天我就去打聽一下。我定會想盡辦法,獲取一些有用的訊息。”
秦允禾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忽然問道:“纖札那邊還沒動靜嗎?她最近有沒有什麼異常的舉動?”
清清同樣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最近她也未出過府門,我也猜不透她在謀劃著什麼。她向來心思深沉,讓人難以捉摸。”
秦允禾嘴角微微上揚,輕笑一聲,回道:“罷了,我也不再多想了。我要休息了,你先出去吧。”
清清乖巧地點點頭,便緩緩退出了房間。秦允禾獨自坐在桌前,眼睛緊緊盯著桌子上的名單與那封信件,心中的疑惑如潮水般湧來:“這個人究竟是誰?這背後的陰謀到底有多深?”
她躺在床上,腦海中思緒萬千,可身體的疲憊還是讓她不一會兒便睡著了。
就這樣平靜地過了幾日,終於迎來了備受矚目的馬球賽這一天。
秦允禾帶著海棠與清清相伴來到長公主的馬場,放眼望去,看到那些或熟悉或陌生的臉龐,秦允禾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這時,梁寒邁著瀟灑不羈的步伐走了過來,臉上掛著那副招牌式玩世不恭的模樣,徑直走到秦允禾身旁,故意高聲說道:“呦呵,這不是秦家大小姐嗎?今日竟也大駕光臨了。”
說話間,還裝模作樣地上下打量著她,彷彿真的不認識她一般。
隨後湊近她說道:“卷宗已到手,夜間給我留個窗戶。”
秦允禾笑了笑往後退了退。
閆陽公主眼疾手快,見狀立刻跑過去,將秦允禾拉到自己身後,像護犢的小獸一般,一臉不屑地朝著梁寒說道:“你幹什麼?休得對禾兒無禮!”
梁寒卻絲毫不以為意,只是笑了笑說:“好久不見哦,閆陽公主。您還是這般性急,我不過是和秦大小姐打個招呼罷了。”
說完,便哈哈大笑著大步走進馬場,那笑聲在空氣中迴盪,似是帶著幾分戲謔。
一旁的韓沐雪早就看到了秦允禾與梁寒在親密攀談,她氣得雙手緊緊地撕扯著手帕,那手帕彷彿是她怨恨的宣洩物件,被她揉得皺巴巴的。
纖札瞧在眼裡,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緩緩走到韓沐雪身旁,輕聲說道:“這秦允禾還真有手段,先是與元王過從甚密,如今又和梁公子這般熟稔,真不知道她使的什麼手段,竟能如此左右逢源。”
韓沐雪狠狠地瞪了纖札一眼,那眼神彷彿能吃人一般,隨後咬著牙狠狠說道:“什麼手段,定然是些骯髒的手段。哼!”
說完,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裙襬隨著她憤怒的步伐劇烈地擺動著。
纖札看看秦允禾又看看韓沐雪,嘴角微微上揚,心中暗自想著:“今日有好戲看了。”
閆陽拉著秦允禾的手,一邊往馬場走去,一邊嗔怪道:“好久都沒見你了,你也不說進宮來看看我。你是不是都把我忘了?”
秦允禾笑著解釋道:“沒有陛下的召見,我是沒辦法進宮的。你也知道這宮中規矩頗多,我可不敢隨意造次。”
閆陽無奈地點點頭:“你不在我身邊,我在宮中都快無聊死了。要不是姑姑辦馬球賽,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出宮與你相聚。”
秦允禾溫柔地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