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直視古蘭的眼睛,開門見山地說道:“現在海棠在我府上,做侍女。”
她的聲音乾脆利落,沒有絲毫拖泥帶水,每一個字都如同重錘,敲擊在古蘭的心間。
古蘭聽聞此言,眉頭瞬間緊緊皺起,心中滿是驚訝與不解。
她怎麼也沒想到,海棠竟會去做侍女的境地。
秦允禾將古蘭臉上那一閃而過的怨氣盡收眼底,她端起酒杯,輕抿一口,酒水剛一入口,便微微皺眉,低聲說道:“真難喝。”
那嫌棄的表情溢於言表,似乎是想用這不經意的舉動來緩解此刻略顯凝重的氣氛,又或是在借這杯中之物來掩飾自己內心的真實情緒。
古蘭嘴角勉強扯出一抹尷尬的笑意,試圖緩解這劍拔弩張的氣氛。
秦允禾卻眼神如刀,冰冷的話語似從牙縫中擠出:“你最好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不然,我殺她的時候會連同你一起殺了。”
她的聲音不大,卻如冬日凜冽的寒風,直直穿透古蘭的心間,讓室內的溫度彷彿瞬間降至冰點。
古蘭直視著秦允禾深邃如幽潭的眸子,那眼中的決絕與冷酷讓她明白,眼前之人絕非虛張聲勢。
沉默片刻,古蘭站起身,蓮步輕移至門前,回首給了秦允禾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秦允禾心領神會,瞥了一眼清清。
清清立刻會意,快步上前開啟房門。
只見老鴇和小廝正鬼鬼祟祟地站在門外,臉上掛著尷尬而諂媚的笑,那笑容在這緊張的氛圍中顯得格外突兀。
秦允禾柳眉倒豎,大聲質問道:“你們還有這癖好啊,偷聽牆角?”
她的聲音清脆而響亮,帶著幾分憤怒與威嚴,在走廊中迴盪。
這時,梁寒邁著大步走了過來。
他先看了看屋內說話的秦允禾,又將目光轉向老鴇,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隨後朝著老鴇調侃道:“要不進去跟我們一起玩玩?”
他的眼神中帶著幾分揶揄,讓人捉摸不透他的真實意圖。
老鴇心裡暗暗叫苦,她自然是認識梁寒的。在這京城之中,能與梁寒這般人物攀上關係的,非富即貴。
她心裡清楚,那屋內坐著的人,身份定也不簡單。可之前那人吩咐自己偷聽她和古蘭商談之事,如今梁寒一來,這可如何是好?她滿心焦慮,卻又不敢表露分毫。
:()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