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也可以的。”
秦允禾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緩緩說道:“我給你講講我在洛州城的故事吧。”
西園興奮不已,連忙說道:“好啊,我好想聽君君以前的事情。”
秦允禾站起身來,走到窗邊,凝望著外面繁華的街道,思緒彷彿被拉回到了洛州城。
她緩緩說道:“洛州城那個地方距離京都偏遠,發生的很多事情都傳不到京都這邊,它就像是被人遺忘的角落。有一天,我同月月一同閒逛,看到了這樣的一幕,‘在衙門外跪著一對老夫婦,婦人聲淚俱下,大聲喊道:‘大人,我兒是冤死的,請你為他做主啊。’
我小聲地問旁邊圍觀的人:‘怎麼回事?’
那人回答道:‘這家的女兒被洛家的那三兒子糟蹋致死,這不今日,崔大人判洛家三兒子無罪,當場釋放了。’
另一個大娘說道:‘沒錯,那女娃娃真是慘。’
說的時候還帶著一絲憐憫之色。
那人又說:‘這世道,連伸冤的地方都沒有,只要有錢財,多大的罪都能……’
另一個人說道:‘就是,洛家不知道給了那貪官多少銀兩呢?’
秦允禾問道:‘難道就沒有人管管嗎?’
‘姑娘,我們這兒偏遠的地方誰會管呢?都是官官相護,就會增加賦稅,對老百姓都沒做什麼貢獻。’”
“沒錯,終有一日,這些貪官定會遭天譴被雷劈。”眾人怒不可遏地說道。
此時,衙門緩緩開啟,一名衙役大聲怒吼:“都聚在這裡幹什麼?想被關進大牢嗎?”
眾人雖滿腔憤懣,卻也只能無奈離去。
那名衙役又朝著那對老夫婦喊道:“崔大人說了,你們想去京城告狀就去,到了京城洛家依舊無罪。況且,你們好好想想,自己能否活著離開洛州城。”
秦允禾轉頭看向西園,緩緩說道:“經此一事,我深刻體會到有錢能使鬼推磨,這也是父親拼命賺錢的緣由。然而,京城與洛州城大不相同。”
西園滿臉疑惑,問道:“有何不同呢?”
秦允禾微微一笑,說道:“自來到京城,父親不知花費了多少銀兩上下打點。可真正遇到問題時,又有幾人願意相助呢?來到京城我才明白,權勢遠比金錢更管用。就如陛下的賜婚聖旨,那是至高無上的權力,我不敢違抗,生怕株連九族。這種時候,金錢已無法解決問題。現在你該明白,為何每年科舉都有那麼多人參加了吧?”
西園若有所悟地點點頭,問道:“那你想依靠哪座靠山呢?”
秦允禾嘴角上揚,露出一抹笑容:“陛下將我許配給了元王,自然是元王。”
西園不屑地說道:“元王只知玩樂,不務正業,你覺得他能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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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允禾面色凝重,微微鎖眉道:“如今形勢之下,不行也得行,我們已沒有別的選擇。大皇子大勢已去,而在這局勢之中,唯有九皇子才有機會與三皇子一爭高下。我既已被陛下許配給元王,便只能盡力謀劃。”
西園疑惑地問道:“你打算怎麼做?”
正在此時,包廂的大門被緩緩推開,元王面帶笑容地走了進來。
西園一臉驚訝,脫口問道:“你什麼時候約的他?”
元王的目光緊緊鎖定在秦允禾身上,眼中滿是歡喜與期待,笑著問道:“禾兒,你找我有何事?”
西園見狀,不禁翻了個白眼。
元王微微抬手,示意身邊的人退下。
秦允禾向他行了禮,元王連忙說道:“不必多禮。”
接著,他看向西園,好奇地問道:“這位是?”
秦允禾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