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王聽聞這話,心中猛地一怔,臉色微變,也顧不上再多問,立刻抬腳快步朝著書房的方向趕去,心中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暗自思忖著書房裡莫不是有什麼重要東西被盯上了。
他面色凝重地走進書房,銳利的目光迅速掃視一圈,只見屋內的書籍擺放得井然有序,桌椅也都在原位,絲毫沒有被翻動的雜亂跡象,怎麼看都不像是招了賊的模樣。
他的視線忽然停留在角落處那個精緻的首飾盒上,眉頭不由自主地皺了起來,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難以言說的憂慮。
一旁的何良見狀,連忙上前輕聲問道:“怎麼了,殿下?可是發現了什麼異常?”
清王緩緩搖了搖頭,沉默片刻後,低聲問道:“海棠那邊沒什麼事吧?”
何良趕忙回答:“沒事,這賊人似乎並未靠近側妃娘娘的院子,娘娘一切安好。”
清王微微點頭,臉上的神情稍顯放鬆,隨後便抬腳快步向海棠的院子走去。
與此同時,梁寒腳步匆匆地走進院子,守在門口的侍衛立刻迎了出來,一眼就看到梁寒衣衫上的血跡,不禁驚呼道:“世子,你這是受傷了?”
梁寒眼神冰冷,仿若寒星,冷哼一聲道:“沒事,不過是被狗咬了一口罷了。”
侍衛滿臉擔憂,看著自家公子身上的傷口,心疼地問道:“這種危險的事,本就應該讓屬下去辦,您何必親自去涉險呢?這傷口要緊嗎?”
“無妨,不過是些皮外傷,休養幾天就好了。”梁寒神色淡淡地說道,彷彿受傷的不是自己。
兩人一同走進屋內,梁寒坐定後,神色嚴肅地開口:“秦家,這段時間每天夜間都有人去試探,依我看,那些人都是些不要命的江湖亡命之徒。你務必給我看好了秦家,不能有絲毫差錯。”
侍衛神色一凜,鄭重地點點頭:“是,世子放心,屬下定會全力守好秦家。”
梁寒微微靠向椅背,目光深邃,緩緩說道:“快了,我們的計劃馬上就要成功了。如今邊境那邊的局勢還算順利。”
侍衛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點頭稱讚道:“不愧是華明赫,親自出馬便迅速扭轉了局勢。”
梁寒聽到這話,眉頭卻微微皺起,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輕聲嘆道:“只怕,他們兩人之間的誤會再也解不開了。”
過了一會兒,梁寒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坐直身子說道:“海棠小院的那些姑娘,得儘快找到才行。”
侍衛思索片刻,小心翼翼地問道:“世子,要不我去文安侯府探一探?也許那些姑娘被藏在那裡。”
梁寒不屑地輕哼一聲:“他沒那麼傻,怎麼會輕易將人藏在自己府中?我們得從別的地方想想辦法。”
突然,梁寒眼睛一亮,像是有了新的想法:“你說,那些姑娘如果沒死,會不會都成了名單上那些人的侍妾了?畢竟他們什麼事做不出來。”
侍衛面露疑惑之色,不太確定地回答:“應該不會吧?他們怎敢如此明目張膽?”
梁寒靜靜地凝視著窗外的天空,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與期待。
良久,他微微動了動嘴唇,輕聲說道:“快了,這一切馬上就要結束了。”
身旁的侍衛聽聞此言,重重地點了點頭,臉上浮現出一抹憨憨的笑意,撓了撓頭說道:“是啊,世子。等這事兒一結束,咱可就能回丹陽城了。說起來,我這心裡還怪想念婆婆做的辣花生呢,那滋味,光是想想,嘴裡都要流口水了。”
說著,還不自覺地咂了咂嘴,彷彿那辣花生的香味已經縈繞在鼻尖。
梁寒轉過頭,看著侍衛那副饞樣,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調侃道:“就你嘴饞,整天就想著吃。”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