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便離開了。
今夜得知的事情太多,她竟不知下一步該如何是好。
她失魂落魄地走進臥室,躺在床上,反覆思索著西園的話。
纖札,北齊公主,她和北齊到底在謀劃什麼,還有車師是不是也另有所圖?
秦楊兩家豈是她一個外邦公主所能撼動的?她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還有那個車師的質子,他們兩個國家到底在謀劃著什麼?瓜分大夏嗎?不對,大夏又豈是他們能輕易撼動的。
少了秦楊兩家,還有千千萬萬個秦楊般的家族。這背後定然還有未猜想到的層次。想著想著,她便沉沉睡去。
華明赫見西園一臉失落,滿心好奇地問道:“你回來已有好一會兒了,一直這般模樣,究竟是遇到了何事?”
西園看向他,說道:“我說了,你可不能怪我。”
華明赫淡然一笑:“那得看你說的是什麼事了。”
西園將與秦允禾的對話又向他複述了一遍。
華明赫聽完,目光直直地盯著她,西園低著頭,不敢與他對視,只是輕聲說道:“我也未曾料到,她的反應會如此之大。我覺得她遲早會知曉我們的身份,早些告訴她也無妨,誰能想到她……”
華明赫微微惱怒:“好了,此事到此為止,日後說話謹慎些。還有,你說她有了心上人,可問出是誰了嗎?”
西園見華明赫並未責怪自己,便抬起頭看向他:“不知,她並未告知於我。”
華明赫走到廊下,望著皎潔的月光,心中暗自猜想著她的心上人究竟是誰。
次日,早朝剛畢,元王便迫不及待地來到陛下跟前,“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皇帝滿臉疑惑,眉頭緊鎖,問道:“這剛下早朝,你不去給你母妃請安,來朕這裡所為何事?”
元王重重地磕了一個頭,嚴肅的說:“父皇,兒臣實不想娶纖札公主,還請您收回成命。”
皇帝聞言,微微動怒,將手中的奏摺重重地摔在桌上:“胡鬧!婚姻之事,豈同兒戲,豈能說退就退。”
元王據理力爭道:“父皇,兒臣與纖札公主毫無感情,還請父皇收回聖旨。”
皇帝眉頭緊鎖,語氣沉重地說道:“誰人不知你與她青梅竹馬,且你與纖札年紀相仿,又到了嫁娶之齡,你不娶誰娶。”
:()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