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霧深呼吸了一口氣,不停地在心中提醒自己:這是紙片人,這是紙片人,這紙片人!
她沒有必要跟紙片人計較,紙片人有一套自己的行為邏輯,他們的所有所作所為都是合理的。
手臂上傳來的疼痛對她來說算不上什麼,比起劇情規則的懲罰,這點兒疼痛就跟被蚊子咬了一口一樣。
她忍著耐心,對秦景律說道:“秦景律,我和我姐姐只是來給你和秦初嶠沖喜的,現在你們兩個都已經好了,我們兩個已經完成了使命,我們沒有理由要留下來了。”
秦景律怎麼可能聽得進去這種話,尤其是此刻龍霧的眼神平靜沒有任何的波瀾,甚至,他都看不出她是因為對爺爺和母親、或者是對他和秦初嶠不滿才離開的情緒。
她就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一樣在看著他,彷彿他對她來說沒有任何意義。
這讓秦景律怎麼可能接受得了!
秦景律不想也不敢再繼續看到龍霧這樣的眼神,他立刻上前一步,大力地把龍霧抱在懷裡,死死地箍在懷裡,唯有這樣,才能夠讓他有一種真實感,她還在這裡。
他說道:“老婆,你也說了,你們是來沖喜的,既然是沖喜的,就是我的老婆,我不讓你走!”
龍霧被秦景律箍得生疼,她此刻是真的已經疲累到了極點,腦袋都昏昏脹脹的,渾身無力,隨時都能夠暈睡過去。
不知為何,龍霧的腦海裡響起了一個聲音,在對她說:以後都不會再見了,就放縱一下,好好地擁抱一次吧。
在今天之前,龍霧總是會被秦景律的魂體抱著,但那只是一股只有她能夠觸碰感知的能量波動,並沒有此刻秦景律高大溫熱的身軀擁抱她帶給她的實感。
此時此刻,被秦景律緊緊抱在懷裡,隔著單薄的衣服,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秦景律的提問,甚至,她能夠感受到他劇烈的心跳,咚咚咚,隔著他的胸腔,撞擊著她的胸腔,像是要與她的心臟交融。
龍霧將臉埋在秦景律的頸窩,許久許久,才抬手輕輕拍了拍秦景律的後背,說道:“秦景律,你鬆開我吧,我很疼,被你勒得好疼。”
她都已經疼得有一些喘不上來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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