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瑜一路小跑著趕過來,呼哧帶喘,氣兒都還沒有喘勻,就聽到秦初嶠說道:“趕緊的,看看我老婆的手是不是感染了?怎麼把人疼成這個樣子。”
一邊說,秦初嶠一邊把商禧禧的手捧到了薛瑜的眼前。
小心翼翼的模樣,叫薛瑜只覺見了鬼!
沒敢耽擱,薛瑜立即拿起工具將商禧禧手上的沙發剪開,心中充滿了疑惑:不應該啊,他給商禧禧的傷口處理得很完美,不可能會感染啊!
紗布解開之後,果不其然,傷口正在以完美的姿態癒合著。
薛瑜對秦初嶠說道:“二少爺,二少夫人的傷口沒有問題,癒合的狀態也很好。”
秦初嶠越聽臉色越難看,盯著薛瑜的眼神也越冰冷,“那你倒是給我解釋解釋,為什麼我老婆疼得滿頭大汗。”
薛瑜聞言,這才敢看向商禧禧的臉,這一看,還真的是被嚇了一跳。
分明在沒有麻藥的情況下縫針都一聲不吭的來著,這會兒臉色卻是慘白如紙,著實是嚇人。
也不怪秦初嶠會這麼生氣了。
只是,薛瑜是真不知道這其中的原因。
猶豫了下,薛瑜還是試探地說道:“或許,是因為二少夫人的鈍感力比較強吧。”
這話一出,叫秦初嶠的臉色更黑了一個度。
倒是叫龍霧實在是有一些受不了,一個沒忍住,直接笑出了聲來。
薛瑜這才得空往龍霧那邊看過去,這一看,更是被嚇了一跳。
龍霧的臉色跟商禧禧不相上下,臉上也佈滿密密麻麻地汗珠,顯然跟商禧禧一樣,都是被疼成這副模樣的。
這就讓薛瑜困惑不已了。
商禧禧是因為手上的傷,那龍霧是因為什麼?
秦初嶠的注意力一直都在商禧禧的身上,也是這會兒聽到了龍霧的笑聲才朝她看過去一眼。
他這才發現,龍霧居然是這麼一個鬼樣子。
秦初嶠不由得蹙起了眉頭,是真的在茫然。
薛瑜左看看商禧禧,右看看龍霧,終於,大膽開麥:“大少夫人,二少夫人,您二位這該不會是互毆了對方吧?”
不然,他真的想不通這二位是怎麼同時這副模樣的。
這會兒劇情規則的懲罰已經結束了,龍霧緩過來了不少,聽到薛瑜這話,差點兒被口水給嗆到。
她這次謹記了劇情規則,朝著薛瑜翻了一個白眼,說道:“我是跟她不對付,但也不是有啥大病。”
平白互毆,虧他說的出來!
薛瑜訕訕地笑了下,說道:“開個玩笑,大少夫人別放在心上。”
頂著三人的目光,薛瑜恨不能抽自己的嘴兩下,這破嘴怎麼就能這麼欠,說的這叫什麼亂七八糟的話。
秦初嶠聽到龍霧的話,眉心緊鎖,眸光寒涼。
就在不久之前,商禧禧給龍霧打電話的時候,他可是在旁邊聽得清清楚楚,龍霧那一聲歡喜雀躍的“禧妹”可不是假的,不管是誰聽了都會認為她們兩個很親密。
可是,龍霧卻說她和商禧禧不對付。
這其中,必定有貓膩!
秦初嶠是完全把商禧禧當成一個天真純潔小白兔的,所以,此刻在他看來,就是龍霧在謀劃著陰謀詭計。
這個女人果然留不得!
秦初嶠的眸光越發的冷厲,正欲開口,就聽商禧禧對薛瑜說道:“薛醫生,麻煩你把我的手重新包紮一下,謝謝。”
她的手已經晾了好久,她是真的不太自在。
薛瑜聞言,“喔”了一聲,立即開始商禧禧包紮。
秦初嶠的注意力也因此被轉移了,一瞬不瞬地盯著薛瑜的動作,那模樣,是生怕他弄疼了商禧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