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嚇的不輕,他們到底是老實人,做壞事也是不得已而為之,面對張玲這麼一個兇殘的被綁架妹子,當然不會想到張玲竟敢反擊,這個年長的男人立馬就被張玲幹趴在地上,張玲哼哼一笑,踹在男人的身上說:“就你這樣竟敢當綁匪,哼。”
張玲剛要拿出綁匪的手機聯絡警察,身後那個趴在地上的年輕綁匪就猛然衝上去,從後面勒著張玲的脖子,張玲心中一驚,轉頭一看身後的綁匪,腳下用力,朝著男人身後的褲襠就再來一次,可綁匪這次竟然窮兇極惡的站在原地不動,反而將身上的疼痛轉移到張玲的身上。
張玲只感覺自己脖子被勒著,像是要窒息一樣。
年輕綁匪憋著氣對年長綁匪說:“快,用石灰。”
年長綁匪立馬從地上爬起來,從身上拿出一包石灰,張玲看到石灰,心中慌亂,朝著身後綁匪的襠下再來一擊,可綁匪好像已經失去感覺,竟毫無知覺,眼前的綁匪已經解開石灰包,看著被勒著脖子的張玲,獰笑著走上來說:“小娘們真他媽火辣,草。”
張玲眼看無望,看著眼前的綁匪趕緊闔上雙眼,以免石灰進入眼睛。
可綁匪好像不著急,手裡拿著石灰站在張玲面前不動,張玲等半天之後,才睜開眼睛,張玲剛睜開眼睛,綁匪手中的石灰就丟到張玲的臉上,石灰進入張玲的眼睛,張玲感覺到眼睛火辣辣的疼,很快她就什麼都看不到,感覺不到雙眼的存在。
張玲聽到綁匪惡狠狠的罵:“草,小娘們下手真重。”
年長的綁匪咧嘴一笑,玩味的說:“小毛,要不你等會兒,讓我開開葷,這娘們真他媽水靈,反正她現在什麼也看不清楚,不怕被警察知道。”
……
現在是晚上十點鐘,張玲卻仍未回來,我坐在家裡有些著急,剛才聯絡張玲,電話響一聲之後卻顯示不在服務區,這裡面一定出了什麼事兒,我有些焦急,無論我怎麼聯絡張玲,都是不在服務區,張玲之所以這麼大膽,除了她有錢之外,她自身的防衛不差,一般人到她面前根本不管用。
但要是有人蓄謀的話,可就真的不好說。
我仇人不少,身邊的人也多,仇人不敢對我下手,說不定就要對她們下手,要是真傷到他們,我後悔都來不及,我站在臥室裡面有些著急,來回走兩步之後,我拿出手機聯絡王穎麗。
王穎麗現在已經是公安局長,我將張玲失蹤的訊息告訴王穎麗,王穎麗立馬讓人對張玲的手機訊號定位,最後發現張玲的手機訊號是在一處出城的道路上失蹤的,現在只要警察願意,什麼東西都無所遁形,更何況是張玲個大活人,警察調取附近路段的影片資料,發現張玲的車一路開到郊區一個爛尾工地上面。
我得知這個訊息之後,讓王穎麗那邊陸續派人前往,我自己則趕到車庫,跳上夏婉玉的路虎就要離開,結果車剛開出車庫,就看到夏婉玉站在面前,穿著風衣手裡拿著一個手槍,她跳上副駕駛對我說:“槍裡有兩顆子彈,要麼生,要麼死。”
我轉頭看著鄭重的夏婉玉,有種不知說什麼好的感覺,夏婉玉似乎將她們兩個看的很重,可轉念一想,她們兩個都是夏婉玉的女兒,她又有什麼理由不將她們兩個看重呢。
深夜開著車往郊區趕。
開闊的道路上車輛很少,如虎添翼。
……
等我們趕到現場之後,警察已經包圍現場,可是,想象之中的槍戰與刺激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地的鮮血,以及沾染鮮血的鋼筋。
夏小玉站在邊上,手上沾滿鮮血,張玲躺在地上,身上也都是鮮血,兩個綁匪倒在地上,其中一個綁匪失去耳朵,舌頭外吐著,好像是被勒死的,另一個綁匪身上都是血窟窿,鮮血滿地都是,我趕緊走上去,看到觸目驚心的一幕,張玲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