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哥,那塊羊脂玉和兩個掛件都存入銀行保險櫃了,我還自作主張委託他們直接運去了京城。”
劉宇浩淡淡一笑,道:“謝謝你了翁海。”
這句謝謝是發自劉宇浩肺腑的一句話,人敬我一尺,我便敬人一丈,翁海作為老翁家的唯一第五代男丁對自己能做到這個地步,劉宇浩的確應該跟人家道聲謝。
“劉哥,咱們自己兄弟說這就見外了,要謝就乾脆送兄弟一件玻璃種帝王綠的掛件才能顯出你的誠意不是?”
翁海也不見外,直接笑著撓撓頭就提出了自己的條件。
劉宇浩頓時瞪大眼睛賞賜了翁海一對衛生丸子,道:“交友不慎啊,我怎麼就認識你了呢?”
“嘿嘿,帝王綠掛件對別人來說是稀罕物,可對劉哥你來說能算得了什麼呀。”
翁海立刻拿出紈絝的嘴臉出來哈哈大笑起來,劉宇浩就是一肥羊,不宰白不宰,人家都要謝你了,你自己不要以後就別怪人家了。
這才是紈絝真正的理論,他們是不會已經對方說話只是為了表示客氣的。
劉宇浩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心說,得,這回哥們要破財了。
倒不是劉宇浩小氣到一個帝王綠掛件也捨不得給翁海,而是送物件給翁海這種人,東西小了不行,雕工粗鄙了更不行,劉宇浩要雕個什麼送給他還要費上一番心思呢。
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嘛!幹嘛呢這是,哥們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呀。
很少見到劉宇浩也會吃癟,幕月兒嬌笑著給翁海端來一杯茶,道:“翁先生請用茶。”
翁海連忙站起身子擺著手道:“嫂子,我們是自己人,以後就別這麼客氣了。”
“嗯!”幕月兒的聲音細若蚊蠅幾不可聞。
剛才在門口的時候被翁海喊了那麼一嗓子幕月兒的臉已經變成了紅布了,這會子又當做劉宇浩的面喊出來,幕月兒更是羞不可耐滿臉脹紅。
“你小子就是皮厚,快攆上週錫了。”
劉宇浩倒也不忌諱翁海那樣稱呼幕月兒,在明面上劉宇浩不能給幕月兒什麼名分,但私底下劉宇浩還是需要自己的兄弟們承認自己的女人的。
但凡是女人都需要一種歸屬感嘛,現在正是劉宇浩宣示自己主權的最佳時機。
“對了,董老爺子找我有什麼事?”
劉宇浩和翁海說笑了一陣後才想起翁海的真實來意。
談起正事翁海就收起了紈絝的嘴臉,正了正色,道:“劉哥,董爺爺是我們這裡有名的中醫世家你聽說過吧?”
劉宇浩點點頭,道:“宮田單老爺子以前也有跟我提過的。”
翁海吸了一口氣,道:“劉哥,其實董爺爺也就是聽說了你的針灸之術的神奇之處,想和你聊聊而已,還希望你別薄了他老人家的面子。”
劉宇浩哈哈一笑,拿手點著翁海道:“怎麼,你還怕我不去啊?”
“是有點怕!”
翁海很老實的點了點頭,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
劉哥是誰?連吳凌松那種頂級的紈絝,正宗的老吳家接班人都不放在眼裡的人,如果他真給董老爺子甩臉子不接受邀請也不是不可能的。
劉宇浩故意促狹的笑道:“那行,既然你們已經準備好了我不會去了,那我就乾脆也別去了。”
“別介啊劉哥,千萬別,你當我剛才什麼都沒說好吧?”
翁海急眼了,要是今天不能把劉宇浩給請回去,那自己的面子就掉的大了,他來之前可是當作自己爺爺和董爺爺的面拍了胸脯子的。
幕月兒最瞭解劉宇浩的神情,輕顰一笑,道:“翁海,別聽他瞎說,他逗你玩呢。”
“嘿嘿,還是嫂子心疼兄弟,當哥哥的一點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