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留哥理所當然地回答,“我又沒法同時做好兩件事。”
“可是再這麼下去。。。。。。你不就。。。。。。”
“法術什麼時候都可以學啊,如果不抓住機會,我爹改變主意不教我了怎麼辦!”留哥拍著沈珠的肩膀,“你放心,法術我以後會追上去的,你還不相信我嗎!”
沈珠露出笑容:“說的餓業是,留哥兒的頭腦怎麼能和我們相提並論。”
“你們家今天會給你慶祝吧?”留哥摟著沈珠的肩頭說:“你不請我去喝一杯嗎?”
“當然,不請別人也要請你啊。”
“好,大喝一頓!”
“留哥兒,不是請你去喝酒啊!”
“一樣啊,去吧。”
在留哥痴迷於武藝的時候,時光不知不覺過去了十年。
十年之中,留哥始終沒有恢復對法術的認清。幾個月前,最後一個和他同齡的少年——糕兒也學會了變成人的法術之後,他成了夥伴們中唯一一個不會這個法術的,所以他乾脆連學堂也不去了,
整天除了和父親比試較量之外,就是到地狼族的戰士、高手們聚集的地方去向他們挑戰。
十幾年下來,他在武藝上的進步連靜石也為之咋舌。現在包括靜石在內,地狼族中的戰士可以贏留哥的不到十名,可以和他打成平手的也不超過二十個。
最近,包括素辛在內的族中長者們也不再可以督促留哥,大概留哥在武學方面展現的才華使他們認為失去了一個法術天才換回來一個武術天才,也不是什麼很大的損失吧,
大概也因為他們的這種想法,留哥才能在不受干涉的情況下按照自己的意願學習武術。
十年來,留哥生活中的另一個變化就是他身邊的朋友們。
那些和留哥一起長大,但已經學會人化法術,舉行過成人儀式的少年們在生活中身份發生了變化,他們必須去學習各種技能,手工、種植、打獵或者參加和地面上種族交易的商隊,
在繼承地狼們祖祖輩輩生活方式的同時,也要接受長輩們的安排成家立室,養育後代,他們已經不能再像孩子一樣無優無慮地玩耍嬉戲,當然也就沒有時間再和留哥一起玩鬧。
現在,朋友們有時聚在一起喝酒也都是大大方方的,再也不用像以前一樣躲著大人,予甚至就在自家的作坊中學習釀酒,他常常會把自己的手藝拿來給大夥兒品鑑,雖然結果總是招來一片噓聲。
大夥兒說的話題造就已經遠離了遊戲和學習,更多時候在說今年的收成怎麼樣,誰的手藝更好,哪家的姑娘更俊俏、訂了親沒有之類的事情。留歌與大家越來越無話可說,也就是日益疏遠起來。
現在他的幼年玩伴中,只剩下了沈珠、糕兒、予等四五個依舊時常和他一起喝酒談心,而他也擁有了其他的朋友——那些原來和他沒有什麼交往,自幼以習武為主的少年們。
自幼習武為主的地狼少年們在族裡的同齡人中法術相對薄弱,其中年齡比留哥大得多卻依舊不會變成人和孩子的區別根本不當一回事,他們只用誰的武藝更高,誰打到的獵物更多來決定誰更受尊敬。
留哥和這些少年一起習武打獵,大塊吃肉大碗喝酒,好像在天堂一樣,只後悔自己沒有早來過這種日子,早把一起學法術的朋友們忘得差不多了。
“留哥兒,你準備好了嗎?”沈珠問,他一邊收緊自己盔甲上的繩子,一邊不停地深深吸氣。
“準備好了。。。。。。”留哥拖長了聲音回答,“你都問了十次了。”他看沈珠在擺弄那些戲盔甲的繩索,變不停地指點他這樣那樣。
予就站在他們旁邊,也在弄盔甲,這是他平生第一次穿盔甲,根本不明白該怎麼系。“算了,管他那?多,胡亂打個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