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當心身體!”
謝陳漲紅了臉,咆哮道:“一派胡言!我與鄧佑有何關係?”
顏璃卿哦了一聲,“小魔頭,你與他在安喜國聯手對戰龐家千元境,衝冠一怒為花魁,早已經傳遍臨江城,聽鄧佑所說,你們是那鐵與火的戰友情?”
“他放屁!”
謝陳的怒吼讓賬房震動,他一腳踢醒在一旁沉睡的烏鴉,叫道:“走,一起去找鄧佑,讓他恢復名譽!”
顏璃卿咯咯笑了起來,“現在你屬於我賬房,不能隨便外出,快用過午膳,幫我做那狗頭軍師,出謀劃策!”
謝陳臉色轉黑。
烏鴉大叫:“她在壓榨你!”
不過,事實如此,謝陳短時間內確實無法脫身,顏璃卿獨木難支,急需他幫助。
到了下午,相似的場景在繼續。
“我們的人手散播到極限,在很多城池,遭遇當地勢力抵抗,非要插一手,平分利潤!”
這個訊息讓顏璃卿驚怒。
謝陳無奈道:“實在不行,也只能暫時妥協,我們不可能賺盡所有螢金。”
“有幾家蒙彩鋪子忍不住透露出了訊息,已經有商鋪開始效仿!”
謝陳臉色冰寒,“蒙彩鋪子重在首發,待賽程公佈後,務必做到第一個開售,才能吸引賭徒,長期存續下去。現在提前洩露,七府效仿,平白送給別人機會!以後必須確保其隱秘性!”
顏璃卿大怒,“將那幾個掌櫃召回,重罰!”
那名差人領命,急忙離去。
公文堆飛快變低,一個又一個問題被拿出,討論。
然而,賬房的年輕主簿們進進出出,不斷搬來新的文書。
一天下來,謝陳心神疲憊,剛躺倒在床上,就昏睡過去。
距離聯賽越近,事情越多,這樣大規模的賽事,第一次改制,且增添了許多從未出現過的新鮮玩意,不免手忙腳亂。
謝陳吃住全部在水帝宮,被顏璃卿強行按在賬房,每日與案桌上的公文打交道,商討一個又一個難題,或者,被拉到拍賣場,稽核商家。
“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時間久了,很多水帝宮的官員也開始注意到這個青衫小哥,整日與顏璃卿形影不離,幾乎可以說是同居住。
“好福氣,頗受顏賬房青睞,怕是背景滔天?”
有人看向謝陳的目光很陰沉,顏璃卿是周財神愛徒,且自身容貌無雙,是北境四大美人,不要說在外部,就是水帝宮內,也有許多傾慕者,這樣的仙子,如皎潔明月,只能是高懸於星夜,豔照八荒,默默承載著孤寂。
當她獨來獨往,會被認為是正常,一旦與異性有任何親密的接觸,就會引發許多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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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情況就很相似,顏璃卿舉止間不拘小節,與謝陳玩笑打鬧皆隨意,落在有心人眼中,卻是驚天的大事!
“那個小子,企圖染指我水帝宮的明珠,該死!”
很多年輕人頓足,對謝陳生出敵對心思。
這一日,謝陳再次被顏璃卿從床上拉起,女賬房也不避嫌,推開他房門,就吵著讓謝陳趕快起床,有重要事情。
“再棘手,總得讓我沐浴更衣,身上都有味了!”謝陳在抱怨,看著顏璃卿的眼神有許多無奈,“你先出去,男女授受不親!”
他覺得,這個賬房女先生是十足的財迷,一顆芳心全部在賺錢上,眼中已經沒有其他。
甚至,就連突破合匯境,都可能是單純因為境界提升,神識能夠增強,更有助於算賬,不然,她連修煉的心思都不會有。
“少囉嗦,都快中午了還貪睡,外面一大堆臨江城的掌櫃們在等著呢!”顏璃卿不斷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