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沒事跑雨林幹嘛!外面還不夠你折騰的啊!萬一以後出不去了,找個土人老婆。。。”想到這裡他就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想著這些心思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第二天一早聽到外面傳來的動靜、方遠山一怔之下滿頭大汗的坐了起來。半夜他做了個噩夢,夢見那兩個可愛的秘書竟然變成了兩位衣不遮體的阿巴加族姑娘,齜著黃板牙朝他呵呵直樂~
順著兩根蔓藤滑到地上、林中已經有阿巴加族婦人在生火做飯了,看到他下來、居然朝他笑了笑~方遠山也點頭示意了一下。昨天晚上這些人遞給他的食物、吃了幾口全吐了。。。
那些包裹在樹葉裡的黑乎乎地東西、散發出一股難聞的氣味,當時他閉著眼咬了幾口還是沒忍住,當場吐了出來。那個會講英文叫“戰鱷”的男子、給他拿來些堅果才算對付了一晚。
不過後來聽戰鱷說、那些食物都是他們獵取的動物,加入了些特殊的作料,所以他才吃不習慣。不過一時半會的他還是適應不了,晚上在樹屋裡偷偷的吃了點牛肉罐頭才好受點。
忍著胃裡的翻江倒海嚥下一塊食物、方遠山再也不想吃第二塊了。那邊的婦人看他連連擺手也沒有強求,走到一邊喂起了小孩。看到戰鱷走了過來,急忙問道:“我能離開這裡嗎?”
這個叫戰鱷的男子聽他自己講、是因為他曾經殺死過一條鱷魚,所以族裡的長輩才賜給他的名字。聽到方遠山的問話,戰鱷驚奇道:“可以啊!”
不過隨後又搖了搖頭:“你一個人走不出去的,外面全是沼澤地,而且這裡地形非常複雜,不小心就會死掉。”
“啊!”聽到戰鱷的話,方遠山的心都跌到谷底了,“這可怎麼辦是好,難道真的等瓊森來救援啊?”
無奈之下也只能跟著一行人出了聚居地,在森林裡收集那些陷阱裡的獵物。這些阿巴加族人做的陷阱非常厲害,有好幾個陷阱他走過去了都沒發現,等到那些土人掀開地下的翻板才注意到,頓時嚇得滿頭大汗。
旁邊一個男子比劃著手勢告訴他沒事,大概的意思是說這些陷阱只是一次性的,觸動過了就不會再有事了。等他看到翻板底下尖銳的竹尖又是一陣惡寒,“這尼瑪要是掉下去了,還不得立刻死翹翹啊!”
這時一個精壯的阿巴加族漢子拿著手裡的勾子拽坑裡的獵物,等拉上來後他才看清是條巨大的蟒蛇,這條蟒蛇顯然已經死去多時了,身上的血液已經流乾、張開的嘴巴里一對毒牙散發著幽光。
看到這麼大一條蛇、人人都顯得非常開心。其中一個拿著長矛的竟然手舞足蹈起來,帶動著胯部的獸皮一起一落、偶爾露出的一幕讓方遠山一陣羨慕,“為什麼他們的都這麼大呢?”
不過想到“論持久戰”、他又得意起來了~從那寥寥無幾的實戰經驗當中、充分證明了他在“戰場上”的持久殺傷力。
留下兩個人運送蛇屍、別的人又繼續向下一個陷阱走去。一路之上大大小小的獵物收穫了10幾隻,在從一個竹子做成的夾板上取下一個兔子後,一行人開始往回走了。
走在後面的方遠山看著四周的叢林,總感覺有被某種東西窺視的感覺。抬頭左右望了望、還是沒有任何動靜,不放心之下趕緊加快了腳步。
一路之上無驚無險的回到了聚居地,裡面的婦人小孩看到他們回來、洋溢著笑臉迎了上來。接過他們身上的獵物、一群光屁股小孩圍著他們嬉笑打鬧著。
阿巴加族獲取的獵物都是按出力大小分配的,婦人跟小孩分配的都是內臟下水之類的東西,只有那些成年獵手才能分到身段跟大腿部位的肉食。
方遠山作為出征的一員、也分到了一隻野兔。看著手裡的野兔他有點哭笑不得,沒有作料叫他怎麼吃?不過還好的是這裡有鹽巴!把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