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啊!~
那邊兩位便衣警察把商之禮的老婆哄回了房間,這邊的商之禮臉上閃過一絲內疚,還有對即將面臨的牢獄之災的恐慌。
丁翰墨看了一眼客廳地毯上溼漉漉的百元大鈔,轉回頭道:“繼續說~”
商之禮這時候抬起了頭,看著王忠明急道:“這件事跟依嵐沒有任何的關係,全是我一手主導的,你們不要抓她。”
“這個我們自然會去調查的,如果跟她無關的話,我們不會冤枉她。”
說了一句套話,王隊長也說:“你把偷錢的經過講講,還有為什麼要去偷錢的原因也一併說說。”
商之禮再次低下了腦袋,緩緩的講訴著事情的經過。
原來在醫院裡經過他的哀求之後,他的小。姨子最終還是沒有做流。產手術,而是跟著他回到了下海。
孩子不打掉,接下來自然要考慮離婚的事情了。商之禮這邊暫時還沒問題,但他小。姨子卻不行,肚子可是一天天會變大的,她的老公邱亮遲早也會發現。
但離婚也不是那麼好離的。邱亮人雖然其貌不揚,但對他老婆言聽計從,恨不得把心掏給她,平時他們在外面也是一副恩愛夫妻的樣。這說離婚就離婚,總得有個原因吧?
兩個人一合計,最後商之禮提出把他的公司弄倒閉,到時候自然也就有藉口了。
由於邱亮是工程公司,家裡經常會放有大筆現金、以備不時之需,作為他的老婆自然是一清二楚。隨後她就通知商之禮,並且把家裡的鑰匙偷偷配了一把給他。
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姐夫和自己老婆合謀坑自己,邱亮就是長十八雙眼睛也沒用。在盛夏來臨之前,邱亮為了結算一批工程款,所以取了大筆現金回來,之後他的老婆就通知了商之禮,而商之禮就跟到自己家取東西一樣,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錢偷走了。
“呼~”
聽這個男人說完之後,方遠山突然又覺得自己這件事沒有做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同情他們之前還要想想那個邱亮,那才真正是個可憐之人。
老婆給自己帶了綠帽子,還跟連襟一起準備坑自己,這他麼才是真正氣人的事情。
之所以在這裡問,主要也是想趁著商之禮心神失守的時候讓他痛痛快快的說出來,免得回了局裡還要狡辯。
眼看該交代的也都交代了,下面自然是回去做材料了。丁翰墨朝那個黑塔大漢王忠明道:“王隊,你們把他帶回去吧,我送送我這位朋友~”
兩人坐電梯離開了這裡,等上車後方遠山感慨道:“怪不得說藝術來源於生活呢,這樣狗血的家庭人。倫慘劇,估計比什麼影視劇要來狗血得多了。”
副駕上的丁翰墨笑道:“你有沒有發現,我們那個大隊長從頭到尾都沒有任何表情啊?”
方遠山楞了一下,等轉過小區的出口來到馬路上時才疑問道:“怎麼啦?”
“沒什麼,只是想說這樣的事情我們見得太多了,沒什麼大驚小怪的。甚至有比這個更離奇的~”
反正離丁翰墨的宿舍還有段距離,他笑道:“是嗎,說我聽聽有多離奇~”
“和小三一起合謀殺丈夫、殺妻子的;有結婚後發現孩子不是自己而殺人洩憤的;還有去年元旦一起案子,當時還登報了。”
方遠山感興趣道:“是嘛,怎麼回事?”
“我去年底剛調到刑大工作,當時在徐暉區發生一起命案,一個女孩被人殘忍的殺死在了家中,身中19刀~”
“哇。靠,這他麼到底有多大的仇啊?”
丁翰墨唏噓道:“是啊,當時所有人的反應跟你一樣,第一反應就是仇殺。但就是這麼奇怪,我們走訪了死者所有的親朋好友,他們都說女孩平時為人比較和善,從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