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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你不是說沒工夫嗎,怎麼又來了?”
黃博上前幫忙打下手,“這不是拍完了嘛。”
“這麼快?”
“差不多吧,主線拍完了,可能還有一些補拍鏡頭。”黃博養過牛,對驢也很懂。
這驢一看就是懷孕了,而且估摸著快生了。
黃博抬頭問,“你們這有獸醫?”
江辰搖搖頭,“不過驢主人應該會吧,”
把手洗乾淨,江辰瞥了眼跟班黃博,“你跟我們劇組住,還是去山外面的旅店住?”
嘴角一扯,黃博想起那一路的顛簸。
連忙求饒。
“別,在折騰一下我就死了。”
江辰挑挑眉毛,“那就去我房間,我那房子還有一間沒人住。”
幾人來到片場。
這裡正拍戲呢,江辰當仁不讓坐在導演位上,拿起對講機指著徐光頭,“來得早不如來得巧,這場戲正是他黑化的戲份。”
“啊?他為什麼要黑化?”
“你看著就知道了。”
那一個風和日麗,草長鶯飛的上午。
村子裡那一片片的油菜花。
金黃色地毯鋪在鏡頭裡。
而地毯上也趕來一架驢車,駕駛員正是劉思思,“鎖匠你準備返回家了?”
“嗯。”
校長賈冰帶頭鼓掌:“讓莪們歡送驢得水老師!驢老師啊,這兩天可真是難為你了,不過你表現得非常好!”
“佳佳,驢車準備好了嗎?”
“好了,我已經給‘驢’老師套好了車。”
徐光頭有些悵然若失。
,!
在昨天,他還是那個熟人愛戴著呂得水老師。
今天他卻成小鎖匠。
一時半會兒還有接受不了了。
但日子總得往前過。
剛要上車,卻見不遠處和他有過一夜溫存的李曉冉出現。
她還是那麼美。
勁爆的身材將旗袍撐得緊緊繃繃。
“你們這部戲好啊,還可以天天和大美女相見,我那就是比我還黑的余男…”
江辰舉著手機,“要不我幫你把這句話轉發給余男?”
黃博告饒!
江辰看看他沒有吱聲,繼續看著徐光頭和李曉冉的告別。
“我要走了。”
“一路平安,回家照顧好自己。”
徐光頭上前一步,但兩人身份的差距又讓他退了回來,“我這次回去,不知道什麼時候還會過來見你。”
李曉冉倒是灑脫。
“相逢即是緣,如今緣分到了,我們就散了,等緣分再來,我們還會碰面。”
沒讀過書的徐光頭不懂這些,他只用自己的大白話道:“那我們究竟是什麼呀?我有老婆,而且你是老師,我是鎖匠…”
“不。”
李曉冉像是對待自己老公一樣,溫柔地替他將衣服上的扣子一個個扣緊。
看他鞋子破了,於是拿出一雙新鞋子,“這雙破鞋就丟了吧,和過去做一個告別。”
徐光頭接過鞋子,又看了看破鞋,“你真是……”
李曉冉用手堵住他的嘴巴,“來,我再教你一個吧。”
摟住光頭,咬著他的耳朵。
“啊呀啊呀啊呀……你咬我耳朵幹什麼啊?”
“學會了麼?”
黃博就是記吃不記打,轉而又嬉皮笑臉指著監視器裡的徐光頭,“你瞅那光頭,垂涎欲滴地表情一看就是老手啊,他這就是本色出演的。”
“靠!就知道你在說老子壞話,還企圖挑撥我和江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