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重這部戲,“既然丁早已猜到了結局,為什麼不提前退場,和他的師兄雙宿雙飛?”
江辰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忽然想起一句古詞《臨江仙·滾滾長江東逝水》
‘肌膚冰雪溫,香消玉骨生’
這首詞描繪了一位美麗的女子,她白皙溫潤的肌膚像冰雪一般柔軟,散發著濃郁的香氣,令人神醉。
江辰看了許久,嗓音低沉為她解答:
提到丁白纓,就不得不提陸文昭。
這位師兄陸文昭是個一心想要換個活法兒的人,也是一個活得十分壓抑的人。
因為變革,他磨光了情義,削禿了氣節,也容不下兒女私情。
像他這麼壓抑的人,再沒個奔頭,估計活著就成了折磨。
所以他有個信仰,就是信王。
他和北齋一樣,堅信信王能夠改變現狀,讓這個世道都能換個活法兒。
也正是這個信仰,這份信任,讓他最後的尊嚴崩塌的一塌糊塗。
“其實這樣想想,你也就能理解丁白纓了。如果她之前就告訴陸文昭,估計他也不會相信,反而會懷疑丁的忠誠吧。”
“那丁白纓又怎麼敢告訴他,告訴這個自己心之所屬的人,你的信仰可能隨時都會背叛你呢?那該怎麼辦?”
劉思思扭轉過身子,“是啊,那該怎麼辦?”
江辰毫不客氣地又給她扳了回去,“手機裡發現什麼出軌的證據了嗎?”
劉思思雖然不願意承認,但他的性格卻是嚴謹,“誰知道你是不是回來之前刪除乾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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揹著手遞過去,“給你給你,不過我保留隨時檢視你手機的權力,而且你沒有權力拒絕。”
倒是有幾分丁白瓔的俠女味道了。
生於亂世,又能怎麼辦?
除了陪你走這一遭,還能怎麼辦?
這樣看起來,丁白纓這個人,好像真的挺明白的。
見微知著,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夠她明白太多太多。
人如其名,我願做你刀柄上的白色纓穗,戰場也好,地獄也好,都隨你。
江辰看了眼時間,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了,再不睡就不用睡了,“去洗漱下,然後上床睡覺。”
劉思思還沒回過神來就被抱進了浴室。
她扣了扣手指,“你是需要女朋友陪伴下才能安然入睡…”
江辰搶先拿過浴巾、浴袍,“本著不浪費原則,我可以當作抱著一隻花瓶。”
看看!!!
這就是資本家的嘴臉。
翌日。
雨天。
劇組停工。
初學摩斯電碼的她,敲桌子和雨滴隔窗對罵。
“你在幹什麼呢?”萬倩推門而入。
“在曬太陽。”
太陽?
萬倩抬眸,陰雨連連,“你不會是因為見到男朋友太開心而說胡話了吧?”
她撒莫一圈,“江導沒在這?”
劉思思搖晃著後腦勺,“寧昊不知從哪裡聽到他歸來的訊息,一大早便從景晨趕來給他接走了。”
萬倩的眼眸從對方的唇落到了天鵝頸上,儘管對方已經套上了一件高領毛衣,隱隱約約還是能見到衣服下的草莓印。
“你這樣還能拍戲?”
劉思思下意識緊了緊衣領,“沒事,而且天氣預報說這場雨會下到明天早上。”
萬倩抓著她的手,唇上勾勒出一絲溫柔,“你瞧,天晴了。”
雨後的風透過玻璃吹了進來,絲絲的涼爽意,清新自然,太陽露出了笑臉,陽光照耀下來,是那麼的耀眼,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