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驚嚇和疼痛。
嚇死了……他就知道桑楚瑜不會幹這種事的!他怎麼可能會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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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明晃晃的手銬銬上喬琳的手時,她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原本的震驚已經被憤怒所取代,她這才意識到她竟然被桑楚瑜給耍了!
事情的真相其實是桑楚瑜利用了喬琳的喪心病狂,為了讓自己的離婚理由更加充分合理,他必須激怒喬琳,讓她做出會傷人的舉動,所以他才在媒體面前高調宣佈自己離婚將至,並且已經要重新結婚的打算。
果不其然,喬琳上當了,並且第二天就趕來了威尼斯,還帶了一把手槍,這算是桑楚瑜走的一步險棋。
他很清楚喬琳一定不會對外甥女善罷甘休的,所以這是他最好的機會,那天外甥女所說的總覺得後面有影子跟著,其實並不是她的擔憂,而是喬琳的的確確在他們後面跟蹤。
桑楚瑜看到了,所以他告訴警方可能發生的意外,只是他沒料到喬琳會出現的那麼突然,而且他沒想到喬琳竟然真的下手這麼狠,他更沒想到紀梓珂會用身體去擋槍。
這些超乎他意料的事實促成了今天的混亂局面,為了保證外甥女的安全他不得不假意向她開槍,那支道具槍是他早就準備好的,真槍他也一直都帶在身上,為的就是以防萬一,還好這次派上用場的只是假槍,否則他恐怕也要跟著進監獄了。
要以故意傷害罪定罪量刑還是要讓她的家人為她開具精神證明這是她的事情,不過對於桑楚瑜來講,這麼一折騰,他們的這場婚他離定了,因為這起事件,法院會更加堅定立場站在他這邊,無論喬家怎麼塞錢都無濟於事。
這就是他的計謀,原本萬無一失,不料還是有兩個環節出了意外,因為紀梓珂的施壓導致喬琳動了傷人的念頭,不但傷了他,還傷了暖暖。
想到這裡,他立刻推開眾人站了起來,用幾乎虛軟的步伐走向自己的外甥女。
戚溫暖昏迷在擔架上,小臉慘白,另一邊的紀梓珂也好不到哪去。
他真心對這個男人刮目相看了,他也真正明白這個世界上的確是有了人可以為了愛情不要命,紀梓珂這麼胡來,他根本不怕自己失血過多。
“我們需要你們到警局為我們做筆錄。”警察說道。
“我先去可以麼?”薛臣主動承擔起來,他轉頭對桑楚瑜說道,“我帶這邊幾個目擊者去,你先去醫院陪暖暖吧。”
“也好。”桑楚瑜視線始終不離開那個小人。
輾轉之間桑楚瑜跟隨救護人員來到醫院,紀梓珂傷勢很重,尤其是打在膝蓋的那一槍,醫生緊張地嘆了口氣,說搞不好這個男人可能以後都會站不起來。
桑楚瑜心亂成一團,他沒辦法想象如果這個男人真的出事了暖暖會怎麼處理這件事情,她最心軟了,又根本分不清感激和愛,如果因為這件事她就心一橫嫁給紀梓珂的話,自己一切努力都是白費。
兩人先後被推進手術室,他滑落在病房外的椅子上,大腦一片空白。
該怎麼像那個小傢伙交代……把槍口對準她,她無論如何都一定嚇壞了吧。
桑楚瑜苦笑,就那麼呆呆坐在椅子上,身上還濺著外甥女的血跡,也顧不上去換衣服。
不知過了多久,薛臣那邊打來電話說事情都已經辦好了,他正在趕往醫院的路上,喬琳被警方暫時關押,擇日會被送回國由國內法庭進行審理和宣判。
桑楚瑜聽後沒有半點如釋重負的感覺,如果他早知道這件事情要以外甥女受傷為代價的話,他根本不會冒這個風險去激怒那個女人,這件事情無論如何都有他不可推卸的責任。
“楚瑜哥。”薛臣氣喘吁吁地趕來,看到守在手術室外面的桑楚瑜。
“對不起拖累你了,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