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東西,你都餓了一天了。”婷婷一邊吃著糕點,一邊抱怨。
“我不餓。”這是我出山以來,第一次對食物提不起興趣。
“妹妹!郎中說了,四哥的毒已解,只是還沒甦醒而已,已無大礙!”婷婷再一次重複,不知說了幾遍的話,可我的心還是放不下來。
正文 第二卷 解毒
“可怎麼還不醒?都怪我!”咬住嘴唇,心針扎般的疼著,眼裡酸酸。
“誰也不怪,你們上輩子肯定是冤家,所以這輩子才會見面就掐!要麼你們就是犯小人!”婷婷說得跟真事兒似的。
“那怎麼辦?”回想一下和大冰山從遇見到現在,只有在京城那兩日是真正的和睦過。
“扎紙人兒,打小人!”一雙月牙眼閃閃發光,盈滿強烈的興趣。
“啊?打小人?”
“我也是聽府裡的老媽子說的,只要把小人打沒了,做事就順了!”婷婷似懂非懂的說。
在婷婷的指示下,我們剪了兩個小紙人。
“把小人的名字寫在紙人上。”婷婷遞給我一支筆。
“我的小人是誰?”我沾了墨汁,剛欲下筆,發現不知道小人是誰。
“四哥呀!”
“大冰山?他比我高兩個頭,怎麼還會小?”我疑惑的看著婷婷。
“哎呀,小人不是個子高矮的意思。”
“那是什麼意思?”
“就是……”婷婷想了想,接著不耐煩的道“跟你解釋你也不會懂的啦,你們那麼犯衝,一定是四哥啦!”
我在紙人上歪歪扭扭的寫下“大冰山”三個字,轉頭看見婷婷在紙人上寫了“小禍水”。
“為什麼你要寫我的名字?我們很犯衝嗎?”眨眨眼睛,不解的問。
“我這是要幫你!把你身上的晦氣打掉!幫你的!”婷婷瞪著一雙月牙眼很真誠的看著我的眼睛,使我不得不相信,她說的是實話。
學著婷婷的樣子,我也脫掉一隻繡鞋,用鞋底打著小紙人。
“打晦氣,打小人,打晦氣……”婷婷一邊打一邊唸唸有詞。
我也學著她的樣子叨叨的念著。婷婷越打越帶勁,不消刻寫著我名字的小紙人,便已破爛不堪。
我也加大手上的力度,把寫著大冰山的小紙人也打得體無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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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我躺在床上毫無睡意,大冰山怎麼還沒甦醒?
推門而出,微風徐徐,夜靜如水。
偷偷的來到大冰山的房前,門虛掩著。從門隙裡看到,黃衣女子正趴在桌子上打著瞌睡。為了防止再被她趕出來,摸出一根安神草的綿針,射向黃衣女子。
房內,昏暗的燭火搖曳著。打在他的臉上,投下一片陰影。
坐在床頭,他雙眼緊閉,面色蠟黃,嘴唇慘白。庸醫!只知從表面緩解,卻不尋病之肯本。餘毒未清怎甦醒來,必定反覆!
桀驁如你怎能就這樣倒下呢!?心口好似扎進根利刺,淌血的痛。
“快點醒來!聽到沒有?我們還要算賬呢!”低喃著,不禁雙眼朦朧。大冰山長而密的睫毛,微微動了動。
攀上他的脈搏,時強時弱,時急時緩,有種很強的力量正牽制著他的意識。從脈象上看,大冰山好像又中了除金蟾蜍以外的慢性劇毒,細細一想照顧他的人怎會給他下毒呢!興許也是金蟾蜍的血逆變而來的!
突然,大冰山的額頭涔涔滲出豆大的汗珠,身體滾燙。脈搏也暴漲,跳得急速強烈。轉而又面色慘白,身體冰冷,忙幫他掖緊被角。定是他在自行逼毒,導致餘毒復發,和他體內的力量抗衡。要知道金蟾蜍的血很是靈性,遇強則強。
他又從冷轉熱,修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