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
季雲深讓肖譽站著等,讓丁頌去超市買坐墊,他自己去繳費取藥,然後拎著藥扶肖譽往停車場走。
「我是尾骨裂了,不是踝骨裂了。」
肖譽終於忍不住了,尾骨疼會影響走路,但也沒那麼影響。他一步走出去,腳還沒落地,就被季雲深拉回來,讓他別邁那麼大步。
「哪裂了都一樣,小心點總是沒錯的。」季雲深說。
短短几百米,季雲深壓著步子走了十來分鐘,那小心翼翼的架勢彷彿攙著一位腿腳不便的老人。
小題大做,羞恥更甚!
看到丁頌拿著粉色甜甜圈坐墊往車座上放的時候,肖譽簡直要崩潰。
要邁上suv的高度還是有些費勁的,雙腿猝不及防騰空,季雲深把他抱了起來,像對待一件易碎的工藝品,輕拿輕放地把他放到座椅,患處精準對上甜甜圈的鏤空部分。
給他繫好安全帶,囑咐道:「別亂動。」然後自己也上了車,讓小李開穩點。
肖譽:「……」
已經預想到後面的日子有多難熬了,不過沒關係,只要回學校就好了,方知夏那個大大咧咧的性格,說不定等他痊癒了都發現不了。
「你們宿舍床鋪是木板吧?」季雲深拇指劃著名手機。
肖譽警覺,往螢幕上瞟一眼,季雲深竟然在看他們學校官網,其中一部分是宿舍介紹,最原生態的木板床映入眼簾,他磕巴道:「我床墊挺厚的,不用買新的。」
「當然不買新的了,多費勁啊。」季雲深想把人摟過來,但想起人家尾骨傷了不能挪動,於是自己靠了過去,小人得志地笑了,「去我那住,正好有個照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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