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窒人的寂靜,輕咳了聲先開口,“喂,兄弟,你已經在那兒站了快一個小時,你到底想怎麼樣,你倒是快說啊?”
“就是啊!你該不會真的相信那個不知道是誰寄來的鬼東西吧!那搞不好是有心人士故意偽造,想要破壞你和惜孃的。”
說著說著,文連星忍不住的在心裡低咒了一聲,最近眼看著月眸中的寂寞少了,笑容多了,尤其是當他那隻小笨鼠在的時候,他的眼睛更是亮得燦人。
他們這幾個好友才在為他高興,高興他終於擺脫了巧兒過世的痛苦,但沒有想到卻在這個時候讓月看到了這兩份鬼病歷,真是他媽的倒楣。
其實要他說,他是不相信惜娘會是那種為求自己生命而出賣朋友的人,可是他想是一回事,重要的是月怎麼想。
眾人看著他默不作聲的站了一個鐘頭,心中全都揚起了不好的預感。
“不,我相信!病歷是真的,只不過其中有些地方遭到篡改。”瞿焰月背對著眾人說道,他的語氣雖然平和,但自他緊握的雙拳依然可以看出他的壓抑。
“嗄!”他的話讓眾人的心立即涼了半截,既然月相信,依他對巧兒的情深,斷然不會輕饒惜娘。
該死地,好好的一樁姻緣眼看著就要葬送,文連星很著急,“這世界上什麼都能偽造,要造一本病歷也不是什麼難事,你不要太沖動。”
“就是說啊!惜娘是一個很有愛心的人,做不來這樣的事情,你不要自以為是的做了錯誤的定論,會造成遺憾的。”
向來懶得理會這些煩人情事的火耀日也忍不住的想為惜娘說句公道話,畢竟她已經是憐丫頭的好朋友,若是他一句話都不說,回去之後讓憐憐知道了,就鐵定只有一個“慘”字可以形容。
“以火焰門的勢力,沒有什麼是查不出來的,倒不如我們自己去查一遍,搞不好能查得出不一樣的東西來。”
東方慕辰說出了中肯的建議,雖然他也認為惜娘不可能讓這樣子的事情發生,何況這份報告上還載明瞭她和巧兒是朋友,她絕對不是那種可以眼睜睜的看著朋友死的那種人。
但他卻沒有多為惜娘說句話,最重要的原因是他認為瞿焰月現在不可能聽得進這些,他對巧兒的愛是驚人的。
想當初月之所以和家裡鬧翻,就是因為他們沒有替出國留學的他善盡照顧之責,甚至在巧兒生命垂危之際,也沒有通知他回來見她最後一面。
為此,他整整將近十年沒有回過家,所以說若是他為了這份早已逝去的愛,而去責怪怨恨惜娘他是一點兒也不覺得奇怪。
“不用了,我知道有個人肯定知道這件事的完整始末。”回過身,瞿焰月一臉平靜的望向好友。
“咦!”原以為月會勃然大怒,但出乎他們意料之外的,他們甚至在他的臉上看不到一絲絲的怒容。
“月,你不抓狂嗎?”文連星誇張的揉了揉眼。
“還不到抓狂的時候!”莫測高深的一揚眉,瞿焰月神秘兮兮的說道。
“那什麼時候才是抓狂的時候?”這樣的瞿焰月就連東方慕辰也感驚訝。
“等我弄清楚一切的時候。”
“那……惜娘她?”面對顯然很理智的瞿焰月,雖然他們高高提起的心放下了一大半,但為了日後可以抱到老婆,火耀日還是不放心的探問。
“她的有罪與否,至少也得等我弄清楚一切。”
“需要我們幫忙嗎?”身為兄弟,這個時候自然得兩肋插刀,於是文連星關心的問。
“現在不用,我又不是去殺人放火,所以不用帶著大隊人馬。”奇異的,心情不是那麼的沉重,瞿焰月甚至還能開玩笑。
“那……”東方慕辰還想說些什麼,但眼角卻瞥見一隻花蝴蝶笑意盎然的走來,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