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著薛大壽,也替薛大壽感覺到高興,又見旁邊一頭變異怪衝過來,便忙衝薛大壽喊了一聲,
“小心!”
薛大壽回過神來,不但沒躲,反而迎著那頭變異怪衝了上去,一邊衝還一邊對康同意喊話道:
“把這個男人弄回到牛角巷去。”
他說的正是之前被他一拳頭揍暈了的力量異能者,雖然薛大壽的力量異能才剛剛被激發,而衝他衝過來的那頭變異怪那身形宛若一層樓那樣高,他的力氣跟這頭變異怪比起來,那可真是小巫見大巫了。
但是薛大壽不怕,他有凌姿的防護罩護體,那些變異怪儘管再厲害,也對薛大壽造成不了身體傷害。
而在此時,湘城的城牆上,拿著望遠鏡偷偷看著這一處的某個男人,默默的放下了手中的望遠鏡,他一臉嚴肅地對身後的男人說道:
“這個異能好眼熟啊。”
他身後站著的男人長相斯文白淨,臉上帶著一幅金絲邊的眼鏡,聞言,是低聲問道:
“力量異能在末世裡是最普通的異能了,100個異能者裡面有999個是力量異能者,這有什麼可稀奇的?”
手中拿著望遠鏡的男人,年約七十歲,聽到身後這年輕男人的話,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神情,又嗤笑了一聲,說道:
“有什麼可稀奇的?我說的可不是這個剛剛覺醒了力量異能的男人,我說的是那個女的,看到了嗎?跟在簡水肅身後跑的那個女人。”
他說著,將手中拿著的望遠鏡遞給了身後戴著金絲邊眼鏡的年輕男人,這年輕男人拿著手中的望遠鏡,往簡水肅的方向看去。
只見那簡水肅如過無人之境般,一路從容的跑跑停停,而他的手中一直牽著一個穿著紅色風衣的女人。
女人長髮如墨,在傍晚的天色中,那黑色的長髮泛著一抹橘紅色的光,就在女人的身後,無數垃圾詭異的飛著。
他便是不解的問道:
“爺爺,都說這個簡水肅是個風系異能者,看樣子,果然與風的親和力不錯,非同凡響。”
凌姿這女人的背後跟著那麼多的垃圾,這些紙片垃圾宛若在強風中胡亂飛舞,可不就證明了簡水肅的風系異能相當不錯嗎?
至少別人的屁股後面就沒跟這麼多的垃圾。
聽著自己孫子那不以為然的聲音,前面站著的七十多歲的老男人沒好氣的回頭,他一隻手背在身後,另一隻手抬起,指向凌姿,對自己的兒子說道:
“你沒看到問題的重點,重點是這個女人,她是一個異能者,發現了嗎?那些白色的紙根本就不是普通的紙。”
“不是普通的紙?”
年輕的男人手中,剛剛放下望遠鏡又重新抬起來,他拿著望遠鏡,朝著凌姿仔細的看去。
他真沒覺得這是些什麼不普通的紙,除了看起來垃圾亂飛之外,這個凌姿還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或許要說特別,是凌姿的臉上戴著的那一個凶神惡煞的面具,與她纖細嬌小的身段比起來,有著十分明顯的反差感,顯得她臉上的面具格外的突兀,又顯得她的身姿格外的纖柔嬌弱。
只聽他的爺爺耐心的跟他解釋道:
“幾十年前,那時候我的年紀比你的還小一些,機構瞄上了一個有著特殊異能的異能者,這個異能者當時明明被我們弄暈了,綁上了機構的手術檯,想要提取他的dna,研究他的異能,卻硬生生的被他衝出了機構,從此以後對我們展開了長達數年的報復。”
似乎想起了往事,老男人嘆了口氣,又道:
“我當時年紀輕,對他身後那一大團飄舞的紙片相當的震撼,你不要小看那些紙片,這些紙片如果貼到誰的身上,誰就會成為他的傀儡,這樣的異能,我前所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