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付不起與凌小三春風一度的錢,更別說給凌小三贖身還賬了。
這是許望川的一塊心病,他當然是喜歡凌小三的,真心的喜歡,他也知道凌小三在暖玉酒吧裡過的不開心,沒有誰在這裡會真正的開心,除了那個看起來相當享受的凌小二。
送凌小三進了大廳,許望川面上帶著痛苦的握住了凌小三的雙肩,對她說道:
“我真不想你回這樣的地方來,三三,我是真不想的。”
凌小三伸手抱住了許望川的腰,對他說道:
“現在是沒有辦法,我有在努力的存錢,只要找到了凌姿,我就可以脫身了,望川,你再努努力,我們一定不能給蔣老闆藉口,我不想像我大姐那樣,在這裡做了幾十年,最後還要被找各種藉口留下來。”
旁邊的幾個男服務員看到了凌小三進大廳,有人朝著凌小三走過來,手裡正在翻著凌小三的排班表,在凌小三陪許望川的同事聚會這段時間裡,有好幾個客人因為約不到凌小三的鐘,轉而預約了凌小三的鐘。
所以凌小三既然回了暖玉酒吧,就沒有那麼多的時間給她休息了。
許望川憂鬱的望著凌小三,他點了點頭,見暖玉酒吧的男服務員走來,他急忙伸手抱住了凌小三,痛苦道:
“如果可以,我真想帶著你就這樣走了,離開這個地方,我們去坑外,永遠都不要回來,永遠。”
這話讓凌小三聽的眼眶溼潤,她往許望川的口袋裡塞了一把晶核支票,推開了許望川,擦了擦眼睛,對他說道:
“我們會等到這一天的,望川,我得去工作了,你別看我,走吧。”
說完,凌小三轉身就跑掉了,她不想那些服務員靠過來,告訴她又是誰誰誰約了她的鐘,這會讓許望川聽到。
他會痛苦,而他的痛苦,會讓凌小三倍加痛苦。
儘管她已經表現得非常不配合了,但那些骯髒的有錢的男人,卻偏生還喜歡點她的鐘。
她不得不去應付,如果不去,她就沒有錢,沒有錢的話就愈發只能在這樣齷蹉的地方浮沉了。
望著凌小三匆匆的,宛若逃跑一般的離開,許望川眼神落寞的迴轉,摸了摸自己口袋裡的晶核支票,心裡頭沉甸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