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裁判開始宣讀規則,兩人的氣勢也開始緩緩上揚著。
隨著裁判的一聲令下。
“砰~”
兩人直接對沖了一記,而後煙塵揚起,竟是不分上下。
竟是易甜搶先發起了進攻,雙刀在手斬出陣陣刀芒,明顯能看出即使不演算法術,這也是一位刀術高手。
更別說在一件明顯就是頂階法器的兵器雙刀,雙刀在手,彷彿眼前萬物皆可展開,明顯是一套不凡的搭配的武技。
配合著一襲黑衣,彷彿一尊死神在世,無情的收割著一道一道生命。
反觀易幽的身形,彷彿已經在這強悍的攻勢之下岌岌可危。
看著一道搶攻竟有如此效果,而且易幽的道道法術直接在雙刀之下被斬得粉碎,所有的反擊彷彿在雙刀之下都是毫無意義的掙扎,易幽竟是直接被逼入了險境。
短短不過片刻,竟已到了刀刀見生死決勝負的時候。
估計易幽也沒想到,這個平時笑盈盈的女子,進攻起來竟是如此的兇悍與不要命吧。
不過,隨著一道遁符光芒的消散,易幽頓時出現在了擂臺的另外一端,而這時易幽便直接掐訣,擂臺上立刻出現了一道血影,易甜明顯試圖打斷,斬出兩道極快的刀芒試圖干擾,不過明顯失敗了。
隨著血影直接撲向易甜,易甜施展著身法逃遁起來,不過明顯有些開始沒辦法了起來。隨著道道剋制著魔道的法訣打在血影之上,卻只能阻礙其身形,並不能很有效的擊傷血影。
無奈之下,易甜只得強行進攻易幽的本體所在,可惜易幽並不與易甜硬抗,不給其近身的機會,只不斷的與其周旋,而後驅使著血影攻擊著。
隨著局勢的僵著,局面卻是開始向著朝易甜不利的一面發展。
“啊,賤婢你幹了什麼!”
易幽卻是突然大怒,而後渾身卻是突然乾癟了下來,頭髮也頃刻之間變得雪白,面容也變得蒼老起來,像是一隻乾屍般在臺上站著。
突然之間,易幽卻是跪了下來,朝著易甜磕頭。
“還給我,那是我全身的血肉精華,失去了我必死無疑,求求你還給我。”
“角鬥場不許下死手的。”
“血影還給我馬上認輸。”
原來剛剛易甜不斷干擾易幽之際,悄然之間的殺招竟然是針對的血影。
易幽因為不願與其近身。
頃刻之間便已落得如此地步。
築基修士此刻趕緊上前。
“易甜,此次是你獲勝,不得傷人性命。”
易甜只看了築基修士一眼。
悄然間臉色一白,血影直接穿入易甜體內。
不多時易甜的一襲黑髮也變得雪白。
不過也正是此時。
“啊,不要!”
易幽直接噴出一口鮮血,竟是直接暈倒在了擂臺之上。
易幽功法被破,精血被奪,此刻倒在擂臺上生死不知。
易甜一襲白髮看著眼前之人。
冷冷的看著裁判築基修士。
築基裁判也是一陣陣寒意。
此人和易幽不過是有一點血緣關係,本身並無多大的聯絡,不過是易幽的一道保障,留其一命罷了,畢竟易幽的爺爺可不是結丹,不會有什麼底蘊防身之寶。
卻是沒想到易甜寧肯施展一出苦肉計。
剛剛卻是易甜故意偽裝成欲放其血影一條活路。
易幽見有機可趁,試圖偷襲。
誰知此乃陷阱,偏偏易甜又演的逼真,彷彿精血大失一般,其實不過是將精血儲存了起來,日後可以花時間補足罷了。
易甜從一開始,便算計著,步步絕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