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魔?”
“心魔?”
易珏不解。
雲露笑道。
“現在說這些還太早了。”
易珏清楚魔界三大始祖,甚至凡界昆吾山還有元剎聖祖殘念。
但是對於這個劃分,反而不知。
一時有些摸不著頭腦。
畢竟數萬年前的大戰,也不過是三大合體期統領入侵而已。
不過既然現在的雲露不願意說,易珏也沒辦法。
“心魔嘛?”
總感覺這其中有一些隱秘。
一時之間,易珏有些猶豫該不該繼續深挖下去。
不過,拷問本心。
心魔一道。
卻是與自己頗為契合。
易珏雖是一個殺伐果斷之人。
但是易珏從未忘記。
其所求。
乃是見證世界的浩瀚與精彩。
不求來世,不念過往,只求現在逍遙。
而世界的精彩中。
最精彩的不就是人類的一場場大戲嘛。
心魔道。
遊戲人間。
玩弄人性。
易珏頗為滿意。
至於另一道也很明確。
血!
話分兩頭,各表一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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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汀蘭,怎麼了?”
黃濤問道。
兩日不見。
黃濤顯然發現了妻子身上的變化。
笑話。
眉眼更加舒展。
甚至身段都更軟一些了。
黃濤畢竟是修士。
怎會注意不到。
只是一時之間沒想過。
造成這些的原因是男女之事罷了。
只以為自家夫人修煉了什麼秘術罷了。
汀蘭卻是溫婉的笑道。
“能有什麼事,不過去朋友家坐了坐。”
汀蘭現在看到黃濤就有些噁心。
畢竟,
喝了宮廷玉液酒。
誰還饞著綠蟻小火爐啊。
夫妻二人還是相敬如賓了一會兒。
要說直接害死黃濤。
汀蘭也反應過來了。
畢竟不穩妥。
不過看著手裡的藥丸。
汀蘭笑了。
只是笑得有些像反派!
不過。
汀蘭還是決定給自己這位丈夫一點機會。
活下去的機會。
出軌還殺夫。
汀蘭有些不恥這樣的自己。
在魔唸的催動下。
這種對自身的不恥反而加深了某些東西。
比如。
自我的否定。
比如。
情慾的勃發。
比如。
對雲露的服從。
汀蘭有些痴狂的覺得。
自己配不上雲露。
更加的百依百順的同時。
自我也在一步一步的的喪失。
數日後的晚上。
黃家晚宴。
菜品十分豐富。
滿滿一大桌子菜顯然造價不菲。
不過。
席上只有四個人。
黃濤。
宋汀蘭。
雲露。
易珏。
沒做。
這是一場家宴。
汀蘭說想給黃濤介紹兩位朋友。
便組了這場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