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妃你能這麼想,老夫自然也高興,就怕有些人惡意中傷,害我那女兒辛苦回來,也不得安寧。”
老王妃聞言輕笑,說道:“老身倒是要看看,那些別有用心之人,到底能如何的中傷?寧清雖是女子,但也是曾為我大炎立下汗馬功勞,天下百姓有多少曾受她恩惠?其實隨便的幾句中傷就能抹殺的?”
兩親家互相說著話,朝皇宮外走去,留下身後幾位大臣,或神色詭異,或笑意盈盈,或戲謔的看那幾位同僚一眼後飄然離去。
而在御書房內,君皇帝等到所有的大臣們都離開之後還一個人坐在御案前,皺眉沉思,然後提起硃紅毛筆,在面前那從北疆送來的摺子上寫了個龍飛鳳舞般的大字——準!
門外有喧鬧聲響起,然後聽到鳳樓在外面嬌滴滴的喊著:“皇上,奴才進來了哦!”
好像有人在意圖阻止他的驚擾聖上,“啪”的一聲被鳳王爺給一巴掌拍了出去。
君皇帝若無其事的放下毛筆,看著硃紅大字墨跡被風乾,收起交給了站在身旁的太監,說道:“送回北疆!”
“是!”
再然後,君皇帝才抬頭看向御書房門外,說道:“進來吧。”
話音剛落,他就看到鳳樓嫋嫋婷婷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今天的鳳美人也是嬌豔非常,濃妝豔抹花枝招展,他才剛一出現,就讓整個御書房內都充斥滿了芬芳的香味,引得君皇帝嘴角連抽,看著他問道:“鳳王爺今兒怎麼有空跑朕這御書房裡來了?”
“奴才也是有好久沒有見著皇上了,怪想念的。”他撲閃著長長的睫毛,邊說著,邊朝皇上拋了個媚眼。
君皇帝頓時滿身的惡寒,手指輕輕敲打著御案,說道:“朕倒是不怎麼想要見到你。”
鳳美人眨眨眼,神情幽怨好不委屈,隨之眼珠一轉,說道:“人家剛才聽人在那兒說,說是端木王妃竟還活著,也不知事情的真假,就想來找皇上您確認一下。這事兒,該不會是真的吧?”
“嗯!朕以為這事兒早該在外面傳得沸沸揚揚了才對,怎麼,你竟是到現在才知道?”
他眨眨眼,嬉笑著說道:“哦~竟是真的還活著?這……這下有得熱鬧瞧了!”
他那眉眼彎彎興致盎然的模樣,讓君皇帝看得一陣無語,說道:“兩國交戰,這是何等嚴肅的事情,豈容你如此玩笑?”
“反正人家也看著那連啟明就覺得討厭,相信端木王爺肯定能將他打得落花流水滿地找牙。”
“與扶風的邊境之上,聽說最近也不是很安分。”
鳳樓頓時笑容微僵,然後撅著嘴抱怨道:“皇上您這可不能怪我,是三殿下分明抓了那風玉衍,卻竟又將他給放了,聽說在他成親之日,扶風四皇子風玉痕闖進新房調戲恬郡主,被三殿下逮了個正著,也是還給了風玉衍,得了錢,也沒有分人家一點。”
“哦?竟有這事?朕倒是分到了十萬兩黃金。”
“……”擦擦擦!
看著鳳樓的滿臉悲憤,君皇帝不由得心情大好,又說道:“珍寶閣被封,你從中搜刮的錢財應當也不少吧?”
“這不是被皇上您分走了一半嗎?”他滿腹怨念,眉心輕蹙那叫一個楚楚可憐,那般弱弱的看著君皇帝,問道,“皇上,我說您為何坐著什麼都不幹的,就有得銀子黃金分呢?”
“因為朕是皇上。”
“……”
君皇帝伸手點點身下的龍椅,說道:“要不你上來坐坐?說不得,也只需坐著就能有得好處分。”
鳳美人頓時轉頭四顧,賊眉鼠眼的將御書房各個角落都仔細搜尋了一遍,見周圍無恙,便朝皇帝擠眉弄眼的說道:“人家早在好多年前就坐過了,硬邦邦冷冰冰的還沒板凳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