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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身材高挑的美人兒正是離開了羅成的白鳳,她早些日子便已看到村中起了炊煙,但是一來還在生者羅成的悶氣,二來女兒家總要矜持一些,羅成不來找自己,她為什麼非得主動出擊,但是這麼多天下來那死人就是不來洞穴中找她,白鳳再也忍受不住,便想偷偷去看看村中到底來了何人。
結果白鳳很是失望,原來村中住著一個怪模怪樣的老頭子,一個乳臭未乾的少年,她頓時沒了興趣,也不想招惹這兩人,便選擇離開。誰知這個少年火氣還挺大,竟然追了出來,她等在這裡就是想看看對方是何方神聖。
阮康見這女子只是盯著自己,根本不屑回答問題,便沉聲道:“看來姑娘不打算說出姓名來歷,我阮康也只能獻醜了。”
白鳳依稀聽羅成提過有元一教阮康這號人物,但元一教不是在東部莽荒嗎?怎麼跑這兒來了?她實在很疑惑,便抬頭問道:“阮公子且慢,奴家白鳳,本就是此地的居民,只是村子被人屠戮焚燬,奴家就跑到了附近山裡生活,如今看到村中起了炊煙我才來看看情況,阮公子是何方人士?”
阮康哪會相信這等鬼話,但是既然對方暫時不想動武,他作為男子哪能沒有這個氣量,便收刀答道:“說出來白姑娘也不會知道,阮某還是保留一些為好,如果我們兩方可以和平共處,阮某也沒興趣知道姑娘的來歷。”
“哦?”
白鳳笑道:“公子該是在江湖上大大有名的人物,怎麼如今卻藏頭露尾,莫不是看不起奴家?”
這女子說話咄咄逼人,阮康本來心中就有氣,更是發覺對方似乎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他再也不必顧忌,憎惡寶刀瞬間出手。
刀氣帶著一股冰勁陡然分散出數十朵浪花,幾乎把白鳳籠罩其中,而憎惡刀刀柄的尖刺作為暗藏的殺招則隱藏其中,一旦對方稍有分心,那麼這根五寸有餘的寒鐵刺就能從任何角度發起攻擊,讓人防不勝防。
“小弟弟功夫不錯!”
白鳳曾在洛京城外曾跟燕飛雪交過幾手,那時燕飛雪的目標雖是羅成,但能成功將其攔下,可見她不是易與之輩。
只見她不慌不忙從袖口中丟擲兩條絲帶來,把刀氣擋在了離身體兩丈之外,那長帶子看來只是普通的絲綢,卻能不畏刀劍,讓阮康很是驚異,對方的功力該有何等深厚,穩妥起見,他立即抽身後退,雙方又一次陷入了對峙的局面。
白鳳收起絲帶笑道:“阮小弟怎的不繼續攻了?姐姐我還想看看你們元一教有哪些高明的功夫哩!”
阮康雖略顯詫異,但還是沉著道:“果然是神州的所謂正派人士,把你們的同伴叫出來吧,看我阮康怕是不怕!”
白鳳收起笑容道:“看你落魄的模樣倒像是打了敗仗一樣,莫非你們元一教已經全軍覆沒了嗎?”
阮康現在最怕的就是別人在他面前提起兵敗一事,這份屈辱總有一天要得到洗刷,那也得戰勝羅成之後,如今被白鳳驟然問起,他根本無從回答,看著身上破舊的衣裳,他轉身便走。
既然已經被人發現了師徒兩人的藏匿之地,阮康打算馬上遷移,這白姓女子他打也打不過,而對方似乎也是孤身一人,還沒摸透己方的虛實,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不過白鳳哪能善罷甘休,她如今反正閒得發慌,便不疾不徐的跟在阮康後頭,不多時兩人便再臨大長老的木屋。
阮康也趕不走人家,別無它法之下便攔在院門前神色不善道:“姑娘請自重,如今我們兩位男子住在這裡,不方便姑娘入內。”
白鳳失笑道:“你都乳臭未乾,竟然腦中這等齷齪,看來你師父真是教導無方!”
“你!……”
阮康連言辭竟然都沒對方犀利,只能懶在門口暗自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