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有何話可說,什麼復國大業,功名利祿,到頭來卻是一場空,陳致遠乾脆閉上了眼睛……
蘇嬙似乎暫時無暇理會陳致遠,直接下令道:“陸原,本夫人現任命你為大軍的副統領,現在帶軍搜尋全島,一草一木都不能放過,務必把姬無雙生擒回來,本夫人有大用!其餘各人皆有封賞,你們先下去吧!”
“是,主母!”
大堂之內眾人走了個乾乾淨淨,誰都知道主母跟這位仁兄有私怨要解決,誰會不開眼來觸黴頭,這些人精跑的比兔子還快,紛紛去島上各處搜刮去也……
周圍頓時安靜了下來,幾乎落針可聞,陳致遠被反綁住跪倒在地,完全沒了往日的傲氣,蘇嬙見狀十分滿意,她委身那麼多男人到底為了什麼,還不是有朝一日能把拋棄她的男人踩在腳下,現如今自己高高在上,對方卻只是一介階下之囚,想到此處,她也有些意興闌珊起來,不過自己所受的苦必須讓眼前的男人來買單,這點毋容置疑,但往後的路要怎麼走,她還得再想一想才成。
雙方就這麼耗了下去,誰都不開口說話,陳致遠已經抱了必死的決心,此時說什麼都屬多餘,而蘇嬙似乎不甚滿意,她悄然站起,一步一步來到對方身側,就這麼跪坐下去躺入了陳致遠的懷中。
********在懷,陳致遠有些莫名其妙,驀然睜開眼睛,卻發現對方言笑晏晏,似乎往日裡的溫情又再次回來了一般,一雙玉手輕輕的勾住了脖子,那硃紅的小嘴一寸一寸的向自己的耳垂邊湊了上來,幽蘭之氣輕吐,旖旎非常。
“啊……”
突然陳致遠驚聲大叫起來,原來蘇嬙直接一口咬在了他的頸脖之上,這咬合力帶著無比的痛恨直接撕下一大塊血肉來,鮮血直接噴射而出,灑了蘇嬙一臉都是。
蘇嬙優雅的從懷中摸出一方錦帕來,擦乾淨臉上的血汙之後遞到陳致遠眼前笑道:“陳郎,你還記得嗎?這塊鴛鴦錦帕是你送奴家入飄紅樓的時候送的,當時你說望帕如見郎君,奴家一直如至寶般儲存著,你看這對鴛鴦多麼恩愛,是不是像極了你我之情?”
陳致遠被反綁著雙手,根本無力掙脫,加上頸脖上的傷口失血過快,連眼神都開始模糊了起來,女人在他的一生之中的確不是佔最主要的位置,但他確實愛過蘇嬙,當他把對方送出去的時候也心疼的許久,但是從小的家訓讓他不得不把振興家業放在第一位,如今負了她,死亡也是一種解脫。
見陳致遠叫了一聲之後又再次沉寂了下來,蘇嬙無端的火冒三丈起來,她隨手拿起火摺子便把鴛鴦錦帕點燃,親眼看著其化為灰燼,接著她輕解羅裳,直到身上寸縷不剩才停下來,一具優美的**驀然呈現在陳致遠的面前,但他已經沒有精力再去觀賞了。
蘇嬙就這麼抱著對方的頭顱,一口、兩口、三口不斷的啃咬著,起先陳致遠還慘叫了幾聲,後來逐漸沒了聲息,鮮血已經將兩人染紅,當蘇嬙再次站起來的時候,嘴角血肉模糊,渾身暗紅一片,整個人都透露出一股變態的瘋狂來,只有那一雙眸子陰毒且漠視生死,也許她早就入了魔,現在則已經完全被心魔所吞噬……
內海中的大戰已經持續了多日,訊息不可避免的傳到了白山北禪寺和惠水城中,兩方有信鴿聯絡也非常便捷,現在李瑞海和言嗔得到的訊息是範彥博大敗而歸,正被人魚大軍追擊之中,如果照這個形勢發展下去,要是被水晶宮奪取了博浪島,那可不是鬧著玩的,就雙方之間緊張的關係,那往後遷徙的路將危險倍增,故此兩位都督不得不派兵干預了。
最終商議決定由言嗔親自帶領惠水城周圍的兩萬大軍前去救援,而順字門的劉老大和扈三娘也隨行其中,加上人魚一族的三位長老和姬娜公主加上剩下的七十名人魚戰士,軍力雖然稍顯不足,但打仗並不在於人數多寡,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