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翹首壓的更低了。
正走著圖武不禁問道:“凌姑娘,你家到底在哪裡?阜陽城我可進不去,如果你家在城中的話,我便把你放到城門口如何?”
凌靜答道:“不要從北門進城,你繞向西門,那裡的守衛跟我有些交情,只要報上清風書院的大名,他們應該會放我們進城的!”
“好!”
圖武也不廢話,腳下生風驀然加速,快速向右邊拐去。
出了洛水邊的叢林便是官道,圖武正抱著********飛奔,突然遠處傳來一陣激烈的馬蹄聲,他心生疑惑,立即跟凌靜一起躲到了路邊的草叢中,順便將她放了下來。
不消片刻三匹高頭大馬便映入了兩人的眼簾,不過似乎後方還有兩頭猛獸在追趕,這對猛獸異常罕見,連凌靜都叫出不出名字來,不過觀其獠牙利爪,恐怖陰森的面容雖還有些模糊,還是讓人心悸。
拖在最後的那名騎士一招不慎立即被追上來的猛獸連人帶馬撲到,在淒厲的慘叫聲中頓時被撕成了碎片,驚的凌靜幾乎要驚叫起來,還好圖武眼疾手快捂住了她的嘴,接著吩咐道:“你暫且躲在此處,觀這些人的服飾應是炎州邊軍,我去看看!”
不待凌靜回答,圖武便一躍來到官道之上,放過兩名疾馳的騎士之後,兩頭猛獸立即撲了上來。他不慌不忙閃身躲過前面那頭猛獸的利爪,接著矮身驀然打出一拳,把拖後的那頭猛獸給擊出去足有數十丈遠。雖還不至於將其打死,不過也震懾住了這兩頭畜生。
連圖武自己都不敢相信經過兩年來的流浪,自己的武藝竟如此突飛猛進,他呆呆的看著自己的雙手,一時間竟愣住了。
“小心!”
草叢中的凌靜眼見兩頭猛獸左右夾攻再次撲了上來,她再也不顧自己的安慰,立即起身驚呼起來,圖武聞聲眉頭一皺,如今的情況實在糟糕透了,凌靜腿上還有傷,想逃的話幾乎等於自殺,如今只能速戰速決,想到這裡他大喝道:“簫!”
凌靜心領神會,立即將心愛的玉簫拋了過去,接著便往後退卻,腳上利索的很。圖武接過玉簫一看也放心了不少。不過給他思考的時間實在不多,四隻利爪瞬間便要及身,他飛身聚氣一點,借力打力之下,引的兩獸撞作一團,另他沒有想到的是,身體還沒落下,一獸竟再次向他的背部撲來。
這時圖武勉強用左腳踩在右腳之上,借力讓身體在半空中轉身,同時手中的玉簫在身前揮舞,意圖用真氣將這必殺的一爪當下。
可惜猛獸的一撲何其迅猛,摧古拉朽般破開氣牆,將圖武手中的玉簫擊飛,他嘴角一笑,眼中露出了釋然的神色,似乎死在這裡也不錯,反正他現在行屍走肉一般,死也算是一種解脫。
危急關頭,一柄鋼刀及時趕到,那尖銳的刀鋒居然切不開利爪,只是將其推開,不過這也救了圖武一命,就在鋼刀就要落地之時,他側身接住,一個旋刃將偷襲的那頭巨獸劈開了兩半。
“兄臺,你沒事吧!”
剛剛飛奔而過的其中一名騎手走上前來詢問,圖武擺手道:“還死不了,你們炎州邊軍來惠州作甚,還惹野獸玩?”
“在下趙齊,多謝兄臺救命之恩!”
趙齊抱拳道:“炎州恐怕是保不住哩,將軍命我等向惠州求援,而且兄臺擊殺的並不是野獸,而是……”
圖武持刀警戒道:“閒話還是待會再說吧,這兩頭巨獸真是邪門!”
說話間剛剛被其劈成兩半的巨獸已然恢復如初,竟再次撲了上來,圖武和趙齊也不廢話,揮舞著手中的兵器加入了戰圈。
遠端的凌靜一旦看清楚了巨獸的模樣心中震驚不已,這獅頭牛身的怪物這不是古書中的惡靈邪獅獸嗎?其力大無窮,能生裂鐵器,又有自我治癒的能力,可說是殺不死的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