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曲樂嗔怪的話,陸淺臉上的笑容愈發加大,“你還說我,你家那位不也是嗎?”
曲樂翻了個無聲的白眼,眼睛翻的都快到後腦勺去,“他是傻逼。”
“我就不明白了,這狗男人一天到晚都想什麼呢?我跟誰多說了一句話,他都得跟我吵一架。
上次我和春在院子裡比誰開鎖開得快,比完之後有點困,我倆窩在吊床裡就抱著睡著了。
然後就被那狗男人看見了,他提溜著我衣領子就把我抓走了,我特麼還睡著覺呢,差點沒把我勒死。”
陸淺一邊在走廊裡朝著臥室走,一邊聽著曲樂的傾訴,鼻息無奈地重哼一下。
“我真服了,你哥現在也這個死樣。
上個月末,我去談儀器更新的事,有個研究員就跟著我回醫院來了。
你也知道江欒什麼死出,這些事打死也不會出面的,所以我就全權負責,帶著那個研究員在實驗室走了一圈。
就你哥啊,那個死鬼,跟了我倆一路,手上就擺弄他那個破槍,還跟我倆玩走火。
不是,他當我傻啊?他什麼技術,玩個槍還能走火?
給人家研究員嚇跑了,我就想跟他吵架,問題是他還來勁,二話沒說就把我扛上樓了。”
曲樂在那邊聽得,簡直叫個惺惺相惜。
這倆男的不是說好死對頭嗎?為什麼乾的事一模一樣?
“那傻逼今天也不在,所以我才給你打個電話,要不然又得吵,煩都煩死。”
陸淺一路走到臥室,反手鎖上房門。
“我這邊也是水深火熱,天天哄著你哥,煩都煩死。”
“咳——”
兩個同病相憐的女人,一齊搖著頭、嘆了口氣。
“我還想著找你來給江欒修照片呢,”陸淺的語氣有些失落,“白曜能放你來嗎?”
“修照片?什麼照片?”
“你知道江欒那個小盒子的事不?”
“不知道,什麼小盒子?”
陸淺迷茫地眨了眨眼,原來那個盒子的存在都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的。
“這事說來有點話長,你要是能來我慢慢跟你講。簡單來說就是一個姑娘的照片,對江欒挺重要的。”
“我靠!”曲樂差點從床上跳到天花板去,“一個姑娘?!真的假的?!”
那可是江欒啊,他這輩子除了醫學研究以外可是什麼都不感興趣的。
陸淺坐在床沿上,悠盪著小腿,一副深沉的語氣:“所以我說這事說來話長呢,不當面不好講的。”
曲樂纖手一揮,語氣決然:“沒事,我飛也要飛過去,必須看看江欒的姑娘什麼樣。”
“春也吵吵想去看祁煌,我正好還能把她帶去。”